-陳長龍年紀大了,如今的曹氏祠堂不複存在,但這並不代表未來,不會重新建立起來。
“我不配!”陳長龍回道。
“你的確不配,我問你,你說張泰富和吳光輝有著合作,你有證據嗎?”楚元又問道。
陳長龍長出了一口氣:“二十多年前,吳光輝是河縣的一把手,但那時候工資普遍都很低,吳光輝為了錢,放縱了張泰富。”
“張泰富在河縣拐賣兒童,甚至暗地裡進行不法交易,吳光輝從張泰富的手上拿到了三成的提成。”
“而吳光輝為張泰富做的,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什麼時候事情鬨的大了,吳光輝就派人把張泰富抓起來關兩天,隨後以證據不足就把他放了。”
陳長龍道:“戰神大廈重組之後,吳光輝被調到了東南執法部門,走之前他把張泰富的資料銷燬,將他偽裝成了一個合法的商人。”
“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?”楚元問道。
“我年輕的時候就在河縣,河縣的很多事情,都是圍繞著我們曹家來的。”
“張泰富以前想和曹家合作,但是被我們拒絕了。吳光輝並不是張泰富合作的唯一一個人,還有好幾個,都是當初河縣的一些人物。”
楚元皺著眉頭:“給我一個,能夠證明吳光輝乾過這些事的證據。”
陳長龍道:“白月琴,她就是唯一一個能夠證明這件事的人。”
“白月琴?”
陳長龍重重地點點頭:“白月琴這個女人,小時候就非常聰明。吳光輝為什麼這麼著急的想要殺了她?就是因為,她手上,有張泰富和吳光輝交易合作的證據。”
楚元有些愕然。
白月琴並沒有和自己說過這些。
“你不知道這些,應該是白月琴沒有告訴你。那個女人不信任你,所以她和你說的話,應該半真半假,這足夠證明,她到底有多聰明瞭。”陳長龍又道。
“白月琴確實沒有和我說過這些。”楚元道。
陳長龍笑了笑:“她小時候,我見過她很多次。她和你說了什麼?方便透露一下嗎?”
“她說她被後母賣給了張泰富。”
“張泰富應該是一開始,並不知道白月琴是他的女兒,所以後來,張泰富就知道了。我先前和你說過,白月琴的親生母親,被張泰富睡過。”
“如果是這樣,張泰富為什麼,要讓白月琴去殺了她後母?”楚元問道。
“這個你要去問張泰富,隻有他知道。另外,白月琴之前絕對和張泰富在一塊相處過,她手上,絕對有張泰富和吳光輝的證據。”
“如果你說的是真的,現在白月琴就快死了,她為什麼,不把證據拿出來?”楚元反問。
“你還不明白嗎?她不相信你。她如果死了,這件事情就結束了嗎?我覺得並不是,你仔細想想,白月琴都做過什麼。”
聽著陳長龍的話,楚元一時驚在當場。
好一會兒之後,一個令人震驚的想法,出現在了楚元的腦海當中。
周子蔓!
楚元用力地深呼一口氣:“你的意思是說,白月琴手上的這些證據,都在她女兒周子蔓那裡?”
陳長龍用力地點點頭:“白月琴信不過你們,所以不會把證據拿出來。如果她死了,她的女兒是會長大的。”
“總有一天,這些證據,會被送到一個信得過的人的手上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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