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真正的本尊降臨。
而因為他秦朗,消融了戟祖的那柄損毀大戟,強勢掠奪了依附在詩雅身上的音祖意誌。
並且,還通過各種刺激,激發了囡囡體內本就有所鬆動的封印。
導致所謂的三相封印,徹底的崩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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釋放了這些惡氣生物當中的恐怖存在。
說的不好聽一些,秦朗就是此處世界的叛徒。
釋放了這些被封印的大魔頭。
而冰祖作為封印的施展者之一,如何沒有怨言?
此時,不再是秦朗不願意找冰祖的麻煩。
而是冰祖,要以此為藉口,找秦朗的麻煩。
並且,此處世界,寒冰大道為主導。
外界的命格天人,都沒有辦法降臨。
秦朗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面對冰祖,無任何的抵抗手段。
隻能坐等冰祖的自我權衡。
“這麼說,你是要殺我咯?”
秦朗眉頭猛地一挑,將外公以及芸香城主一眾熟悉之人,皆都安然送回各自的位面。
而後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冰祖。
召喚滅尊刀位於掌心。
同時,還處於白色光團階段的位面之戟。
也被召喚懸浮於頭頂。
胖頭滴溜溜的大眼珠子,盯著冰祖,毫無懼意。
像是大道本源之間的根本衝突,燃起濃濃的戰意。
“來來來,我看你本就不爽!”
“我倒是想要瞧瞧,你這冰祖,有什麼能耐!”
“要想殺我,也不會讓你好過!”
秦朗戰意沖天,《永恒祖龍九轉》,《黑化強三倍》……等諸多底牌,都是祭出。
沒有任何的留手。
並且其眼眸中的怒意。
像是從其一出現,就已經擁有。
就是對這個冰祖不忿,不滿。
找到理由,正好宣泄!
寒冰氣息包裹的冰祖,一言不發。
似乎是不再看向秦朗,扭頭而去。
“怎麼,不打了?”
“又不殺我了?”
秦朗不滿的挑釁。
他看似在與冰祖叫板,實則心裡面底氣十足。
這個套路。
他懂!
所謂的冰祖,怎麼可能沒有囡囡的記憶?
隻不過,是因為一些滄桑的封印解除。
導致大量的記憶湧入,使得原先的記憶,被擠到角落裡。
不再受到重視。
他越是表現的憤怒,越是激發冰祖的殺意。
就越是能夠讓囡囡的記憶,再現。
老套路了。
他比誰都懂。
冰祖座右銘,“哪裡有什麼冰祖?我一直都是你的小囡囡啊!”
秦朗此番作為,不是要與冰祖為敵。
他是要讓冰祖關於囡囡的記憶,占據主導地位。
要讓眼前的冰祖。
成為他所代表的戰力之一。
這可是祖境。
一旦收攏到己方陣營。
是何等一個級别的加強?
諸如玄宇帝府的雷尊,月族的月尊。
在冰祖的面前。
那都是小卡拉米。
一巴掌一個!
“我不殺你,這一切,都是註定的。”
冰祖清冷的聲音,流淌進秦朗的耳中。
或者說,這一切都是在她的默許下,才會讓秦朗破除三相封印。
若不然,那戟祖和音祖的意誌,又怎會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讓秦
朗給成功的掠奪?
“看在囡囡的份上,我也懶得與你計較。”
秦朗翻了個白眼。
開始打起了感情牌。
目光凝重的沉聲道,“你知道,琉璃現在身在何處?”
冰祖的聲音,屹立於秦朗的前方,頓了許久,才緩緩地開口,“師父她如今,早已經超脫,有些事情,還不是現在的你,能夠觸摸到的。”
“你是囡囡?”
秦朗詫異。
他本以為,到了冰祖這個境界,已經喜怒不露言表。
對於過往的一些事物,早已經看淡。
他沒有想到,在冰祖的口中,居然還稱呼琉璃為師父。
那不是囡囡的意誌在占據主導,還能是什麼?
“她本就是我師父,寒冰大道,也是在她的幫助下,才會鑄就。”
冰祖目光悠遠的望向無垠的虛空,聲音中,滿是滄桑,“禁區內禁錮的隻不過是一部分惡氣生物,其中惡祖,已經是佼佼者,若隻是那些惡祖作祟,憑藉原初世界三千道祖的偉力,不可能被打敗,更不會讓原初世界崩潰。”
湛藍色的人形輪廓,緩緩地注視向秦朗,喃喃道,“大道五十,衍化三千,這些道祖,每一位都足以擊殺惡祖,乃至於擊殺數名惡祖,禁區隻是一些老弱病殘囚禁的一部分惡氣生物,真正的主戰場,還在殘破的原初世界內部。”
“你現在,還不能夠前往真正的原初世界。”
一番話落,秦朗腦瓜子嗡嗡作響。
什麼意思?
在此之前,琉璃就已經是冰祖的師父?
“你的意思是,琉璃她是道祖,或者說,是更恐怖的大道創立者?那豈不是說,在藍星的琉璃,是那道祖的一具分身?”
秦朗很不滿,有些無法接受。
要真的如此,那豈不是說他以前跟小琉璃的點點滴滴,都被道祖的本尊,看在眼裡?
“師父就是師父,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,更不可能是分身。”
冰祖聲音裡滿是篤定。
感受到此間世界的規則,在趨於崩潰。
她不得不動身離開,開口叮囑道,“這世界三日後,會徹底的封鎖,你若離開,三日為限,若不然,外人進不來,內部出不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秦朗心裡跟明鏡似的。
冰祖到現在,還惦記著藍星上其他人的安危。
腦海中,囡囡的記憶必然是存在的。
隻是礙於身份,不可能表露出來。
有冰祖鎮守這方世界,他也能夠放開手腳,在玄黃大世界的禁區內胡作非為。
不用擔心後方失火。
不就是三日的功夫嗎?
這三天,他足以從詩雅那裡壓榨成千上萬億的天命玄黃反派值。
狠狠地薅一波音祖的羊毛,到時候,再去禁區內,大鬨一場,豈不快哉?!
離去之前,冰祖的眉頭瘋狂的跳動,回頭,格外正色的叮囑道,“音祖那邊,你不許再去騷擾!”
“她已經隕落,殘存的意誌,是鎮守這方世界必不可少的能量,你每掠奪一分,音祖的能量便會減少一分,會導致封印破解!”
想起音祖那邊的漏洞,饒是冰祖,也不得不開口提醒。
這個bug,隻有秦朗能夠鑽漏洞。
不斷汲取音祖剩餘的能量。
讓得這位早已經隕落的祖境,連得意誌的傳承,都要被消磨。
“這方世界,安全與否,全看你的定奪!”>
冰祖留下一句話,消失不見。
隻留下秦朗,在無垠的虛空中,恨得牙癢癢。
明知道有一頭大肥羊在那,可以不間斷的薅羊毛,增長反派值的庫存,提升戰力。
可現在,關係到藍星的存亡。
讓他如坐鍼氈,動都不敢動!
“咿呀咿呀!”
本源道獸火麒麟,感受到命運聯絡的秦朗,心境有所波動。
碩大的腦袋,在其腿邊,不斷地輕微拱著。
“行了行了,人家冰祖是個如花似玉的禦姐,再不濟,轉世體也是粉雕玉琢的小姑娘,你他媽大道創立者是個糙漢子,道獸體也是頭麒麟,在這賣什麼乖啊?沒事邊兒去。”
秦朗一腳將胖頭踹飛進破碎的虛空,隨時都能夠召喚。
再定睛,看向藍星處,唏噓的歎了口氣。
調轉槍頭,直奔氣血位面而去。
……
待得重新迴歸氣血位面時,銀瑤女皇與芸香城主幾女,皆都圍在一起,在緊張迫切的議論著。
連得心胸寬廣的精靈族女王,也在擔憂的陣營當中。
“太傅!”
“是太傅回來了!”
“我就知道太傅大人福大命大,就算是冰祖,也不可能將太傅大人怎麼樣!”
女官幼菱的呆毛,一個激靈豎直。
在見到安然歸來的太傅大人時,眼裡滿是喜悅。
一身紅裙飄魅的武仙兒,身先士卒,想要朝著秦朗的方向撲去。
卻不料,早已經壓抑不知道多久心中激盪的銀瑤女皇,先一步撲去。
胸猛的衝撞進太傅大人的懷中。
掀起一陣反震,讓得秦朗的胸口,有些許的不好受。
表示,可以再來一次!
“沒事了,冰祖並沒有要與我為敵的想法,她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。”
秦朗簡單明瞭的解釋清楚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銀瑤女皇不住地頷首,口中唸唸有詞,重複著同樣的三個字。
她緊緊攥著秦朗的手臂,抬起眼眸,漣漪盪漾,柔聲的詢問,“你是不是,要離開了?”
連得冰祖那個級别,都已經現身。
還毀滅了半個世界。
這等大事,都是結束。
想必,秦朗再沒有繼續留下的打算。
她擔心,害怕秦朗再一次的離開。
“兩日為限,兩日後,我必須離開,若不然,便會被徹底的困在這處世界。”
秦朗輕撫著銀瑤女皇的秀髮。
對這位好徒弟的母上大人,有著格外的情感寄托。
身份的加持,總是讓人,有一股額外的征服慾望。
更不要說,銀瑤女皇作為大楚的女皇陛下,又是氣運之子的母上大人,並且還貌美如花,韻味十足。
是個人,都抵擋不了這樣的絕色。
“太傅大人,我們回宮吧?”
銀瑤女皇渾身癱軟無力,倒在秦朗的懷中,嗬氣如蘭。
隻有不到兩天的時間。
再多的話語,都已經被噎住。
銀瑤女皇想的,唯有用自己這份特殊的體質。
儘可能地去撫平太傅大人在外面的疲憊,憂傷。
在大楚,她是雷令風行的銀瑤女皇。
在秦朗的面前,她隻想做一個,能夠在秦朗疲憊時,給他安慰的女人。
隻屬於秦朗的女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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