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第一桶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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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辰安仔細的規劃了一下,簡單的算了算,發現了一個問題,兜裡的這二兩銀子不夠。

主要是釀酒的器具,店鋪的裝潢,還有糧食的采買,需要大致三十兩銀子!

這怎麼搞?

那個家的財政而今被李文翰的小妾一手掌控,想回去要銀子這顯然不可能。

坐在了天井裡的那張石桌子前,擺上了筆墨紙硯,李辰安一邊磨墨一邊再次梳理記憶,想要從記憶中尋找到一些其他的賺錢方法。

蹲在屋頂上偷偷觀察著他的玉衡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。

那少年在冥思苦想之後便落筆於紙上,一張一張未曾停筆的寫了十來張,他臉上的愁容已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然。

李辰安確實想到了一些簡單的賺錢法子。

比如今兒個畫屏湖那麼多的人,想來那文會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,大可以用手裡的二兩銀子去采買一些茶水糕點在畫屏湖擺攤售賣。

也或者去給那些才子們訂餐送外賣。

再或者……那位三小姐後面不是還要求上了畫舫的才子們作詩詞麼?

這玩意兒自己腦子裡很多,估計可以賣個極好的價錢,這也是最簡單的法子。

所以他寫在紙上的正是一些詩詞,他相信這些詩詞足以讓自己賺到第一桶金。

將桌上的紙晾乾,然後揣入了懷中,他正要起身再去畫屏湖畔兜售這些詩詞的時候,迎面走來了一個人。

見過。

正是在煙雨亭中的那個俊俏公子的侍從。

紙鳶踏入這後院的時候微微皺了皺小眉頭,因為太過寒酸。

“公子,”

紙鳶站在了李辰安的面前,矮了足足一個頭,她仰著脖子。

“有事?”

“我家、我家公子請公子前去畫屏湖一敘。”

李辰安一怔,尋思怕是自己的那對聯被那俊俏公子記住,心想莫非是他拿了那對聯登上了那畫舫?

然後就有了再做詩詞的資格?

估摸是那俊俏公子做不出什麼好的詩詞來,畢竟通常而言,顏值與才華成反比。

那公子生得太無暇,胸中自然沒有幾滴墨。

如此一想,李辰安心裡頓時有了主意。

他乾脆坐了下來,著眼前這清麗的青衣小廝笑道:“抱歉,還請給你家公子說一聲,我沒空。”

紙鳶楞了一下,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廝會拒絕。

要知道能夠被大寧四公主相邀這是多少少年夢寐以求之事,是多麼大的榮幸!

這傢夥若是被四公主上了心,以四公主在皇上面前的恩寵,隻需要她一句話,這落魄公子立馬就能平步青雲。

可他卻說沒空!

對了,他並不知道那是四公主殿下。

紙鳶耐住性子又道:“公子居於此間也無繁忙之舉,若是公子去一趟畫屏湖,也不過耽誤公子個把時辰……走一趟說不定比坐在這裡更有益處。”

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,但李辰安想偏了。

他愈發篤定是那俊俏公子需要自己為他做出一首驚豔的詩詞來。

他從懷中取出了一疊紙,隨手取了一張放在了石桌上,笑道:“這是一首詞,作價……紋銀一百兩,憑這首詞,你家公子定能得償所願。”

說這話的時候李辰安一直著紙鳶,他的心裡也有些忐忑,畢竟就憑一首詞就賣一百兩銀子,這起來確實有些心黑。

願不願意拿出這麼大的一筆銀子來買一首詞,這就要那位俊俏公子的決心了。

以那公子穿戴的富貴,想來百兩銀子算不得什麼,若是那公子傾心於鐘離府的三小姐,那這筆買賣就極有可能成交。

這就是供需關係。

現在來至少那位俊俏公子不缺銀子,因為這侍從在聽到這個價錢的時候並沒有太過於震驚,僅僅是愣了一下。

紙鳶確實愣了一下,一來是殿下要這詞來乾什麼?二來是一百兩銀子買一首詞……這算貴麼?

不貴。

但要出自何人之手!

若是出自太學院花滿庭花老大儒之手,那是萬金難求。

若是出自玉京城四大才子之手,那也是價值千金。

可眼前這人……

居住在這樣的寒舍,名不見經傳,怎可能胸有文淵?

寧帝國極為重視文人,尤其是有才華的文人,若是此人在廣陵小有名氣,麗鏡司不可能不知道。

可麗鏡司確實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少年存在。

所以他就算有才,那也是他自以為有才。

紙鳶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,心想殿下這次算是走了眼,這人……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。

狂妄!

她的視線落在了那張紙上,原本所想不過是怎麼完成殿下的任務,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去一趟畫屏湖。他去了,殿下再和他多聊聊,想來殿下也就能清他的嘴臉,對他再生不起絲毫興趣。

作為四公主的婢女,紙鳶對詩詞說不上有多深的造詣,但耳渲目染之下也有一定的認知。

她這一瞧,頓時挪不開眼。

她臉上的神色變得嚴肅,眼裡的輕視消失不見。

她仔細的默誦了兩次,愈發覺得這首詞極為驚豔。

至於驚豔在哪裡卻說不上來,隻覺得讀起來比京都玉京城四大才子所作的詩詞意境似乎更為悠遠。

李辰安面帶微笑仔細的著紙鳶神色的變化,心裡已經踏實了。

他知道這銀子肯定是跑不了了,就這侍從會不會還價。

畢竟是買賣,若是他砍價一半……也賣,畢竟缺銀子,這玩意兒又不要本錢。

紙鳶抬頭疑惑的了李辰安,那張臉依舊淡定從容,似乎對這首價值百兩銀子的詞極有信心。

其實……他這價開得低了。

不過,他本無名,這價也算是合適。

等他出名之後,這首詞按照紙鳶的估計,應該價值千金!

她心想殿下請這少年去煙雨亭的意思也是想要知道他的詩文如何,鐘離府三小姐對這少年的興趣也在於他所作的那對聯。

至於人怎樣,他就住在這裡,鐘離三小姐若是想見隨時可來這裡見見。

還是偶然相見。

若是對上了眼再說下文,若是沒對上眼,這事便能不作痕跡的揭過。

如此,對鐘離府三小姐的名聲不會造成任何影響。

於是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荷包,從裡面取出了一張面值百兩的銀票。她將銀票放在了桌上,取了那張紙,視線落在了李辰安的手上。

李辰安手裡還握著那一疊紙。

“公子,若是有暇,還是隨我去畫屏湖見見我家公子,可好?”

銀子到手,李辰安更不會去了。

他擺了擺手,“多謝你家公子好意,我真還有很多事……過些日子、大致五六天吧,若是你家公子有暇,請他來我這小酒館喝一杯我親手所釀的好酒!”

“我請客。”

紙鳶四處了,鼻子還嗅了嗅,空氣中倒是有股淡淡的黴味兒,哪裡有酒香味道。

終究是少年,能釀出什麼不一樣的好酒?

能好過廣陵城的廣陵散?

更不用說玉京城的瑞露了。

再說以殿下身份之尊,豈會來這樣的破落之處。

無儘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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