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辦法好。”張國安附和道。
晚上二人來到酒店樓下,然後撥打的舉報電話。
很快阿Sir就來了。
但讓他們想不到的是,阿Sir上去之後,很快就下來了。
而且也沒有抓捕任何一個人。
躲在遠處看的張國安和張文思驚愕了。
“什麼情況,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抓,就這樣走了?”張國安看著阿Sir開車離去。
張文思也百思不得其解,他一咬牙,說道:“走,上去看看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張國安怯弱了。
“那我上去看看。”張文思壯著膽子上了樓。
“二弟别去了,萬一那夥人在呢?”
“那夥人要是在的話,找就被阿Sir帶走了,不上去看個究竟,我心裡不踏實。”張文思執拗的要上樓看個明白。
到了場子所在的樓層,進去一看,他傻眼了,整層樓空蕩蕩的,原本喧嘩熱鬨的場子已經搬空了,地面散落著瓶瓶罐罐,大門緊閉,上面貼著一張安保員:本樓轉租。
“人呢?”張文思驚愕的看著大廳,有些懵逼。
一夜之間人去樓空!
林不凡早就料到這兩個滑頭鬼肯定要耍花招,所以一早就通知了徐達,讓他這幾天别營業。
徐達說,要不押著這兩混蛋去半山别墅找張重八要錢。
林不凡說,還沒到時候,等到時候了,再通知徐達。
就在張文思懵逼的時候,黑娃帶著兩個打手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背後。
“你來自投羅網了。”黑娃訕笑著。
張文思轉頭看到黑娃一夥人,頓時臉色煞白,心臟狂跳,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來還錢。”
“是嘛?錢呢?”
“錢,錢,錢……”張文思嚇得全身戰栗,腦子一片空白,手翻著口袋,裝模作樣的找錢。
黑娃臉色一翻,手一揮,喊道:“帶走。”
張文思很快被帶到了老地方——一樓倉庫。
同時他也出賣了張國安,黑娃的手下在停車場的角落裡逮住了張國安。
張國安叫苦不迭,“讓你别去看,你偏不聽。”
兩人很快被固定在了鐵凳子上。
“大哥我錯了,别殺我,别殺我。”
“各位好漢饒命呀,是他舉報的,和我無關,真的和我無關。”張國安也瞬間就把張文思出賣了。
黑娃陰沉一笑,對手下說道:“把好東西拿出來。”
不一會兒,一個大漢扛著一麻袋走了過來,他打開麻袋,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張文思和張國安的腳邊。
“啊……蛇,蛇……”張文思毛骨悚然。
隻見麻袋裡面全部是蛇,一條條粗壯的蛇就在他們腳邊盤旋。
幾個漢子用木板把張文思和張國安圍了起來,上百條蛇就在二人腳邊蠕動著,有幾條順著凳子爬到了二人的腿上,肩膀上。
蛇吐著信子,三角眼盯著二人。
張國安嚇得尖叫,求饒:“各位大哥,饒我一命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保證還錢,嗚嗚嗚……”
張文思嚇得全身抽搐起來,愣是尿了褲子。
二人哭爹喊娘。
“黑哥,這兩混蛋敢舉報我們,按照道上的規矩,得砍一隻手,為什麼徐哥不讓我們這樣做?”一個瘦不拉幾,但眼神凶悍的年輕漢子問道。
“徐哥這樣做,總有徐哥的道理。”黑娃不多說下去了,他做事還是算謹慎的。
那些蛇都是沒有毒的,主要就是嚇嚇他們二人。
半小時之後,二人的骨頭就好像浸泡了硫酸,軟綿綿的被丟了出去。
被扔到大街上之後,張國安幾次想站起來,但就是站不起來,他已經嚇得不成人樣了。
張文思踉蹌著爬啊爬啊,總算是爬到了人行道上。
緩了一個多小時,張國安破口大罵:“你特麼的自己被抓了,還把我供出來,你是人嗎?”
張文思反唇相譏:“你不也一樣,馬上就把我舉報的事情也供出來了,咱倆半斤八兩就别在埋怨了。”
“你說,現在怎麼辦?”
“你别問我怎麼辦,我哪裡知道怎麼辦?股票賣不掉,手上沒有錢,隻能去借呀。”
“我們倆加起來1000萬呢,問誰去借那麼多錢?”
“你平時不是吹噓認識很多老闆大款的嗎,1000萬都借不到嗎?”張文思譏諷道。
“媽的,這時候了,你還有心情說這種話嗎,有辦法我早借去了。”
二人已經再也沒有辦法承受這種酷刑了。
徐達打電話給林不凡,把蛇的事情告訴了他,聽了徐達的描述之後,林不凡哈哈大笑。
接下去的三天時間裡,張國安和張文思到處借錢,但也隻籌到了400多萬,還差500多萬。
到了第四天,輝煌集團又要召開董事會了。
林不凡給徐達打了電話:“是時候了。”
早上10點,黑娃帶著一群打手,去了輝煌集團。
在一樓的時候就被保安攔下,“你們有什麼事情嗎?”
“我們要找張國安和張文思。”黑娃說道。
“你們有預約嗎?”
“沒有!”
“沒有預約不能進。”6、7個保安嚴陣以待。
“擦,我們是來要賬的,你說不能進就不能進嗎?打!”黑娃一揮手打手們就衝了過去。
輝煌會議室。
張重八在佈置各項事宜。
突然外面鬧鬨哄的。
張重八蹙眉,對著麥克風喊了一句:“外面什麼事情那麼吵?”
“砰”的一聲,會議室的大門被踹開了。
黑娃帶著幾個打手,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。
十幾個董事驚愕的盯著他們。
張重八厲聲道:“你們是誰?想乾嘛?”
黑娃眼神掃蕩,很快鎖定張國文和張文思,“老子是來要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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