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血濃於水,什麼和好不和好的,以後多關心她一點,讓她知道你是在乎她的,不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
“當然了。家人還有什麼隔夜仇的,等你女兒長大了,就會明白的。”
戴芬激動的握住了杜甜甜的手,眼眸露出疼愛的神色。
杜甜甜抽回了手,雞皮疙瘩又起來了,“你們老外真是放得開哈,動不動就握手呀,貼臉親呀,我不習慣。”
直到這一刻,杜甜甜還覺得戴芬可能是個變態。
“哦,不好意思!”
晚上11點多,二人酒憨憨的走出了酒吧。
“喝的真爽,走,再吃個夜宵就更加完美了,我知道一家麻辣火鍋可好吃了。”
“火鍋可以吃,但火鍋裡可别放香菜,我吃不了。”
“呦嗬,巧了,我也吃不了香菜。”
“豬腦可以有。”戴芬笑眯眯的說道。
“大姐,我發現咱倆口味一樣呀,豬腦我的最愛。”
“吃啥補啥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不太多會不會變成豬呀?”
“那倒好了,可以每天吃了睡,睡了吃。”
“挨宰的時候,你就不這樣想了……”
二人有說有笑的朝著前面走著。
突然一輛金盃麪包車“吱嘎”一聲猛地停下,後車門嘩啦一下打開了,是先前的黃毛,還有三個壯漢。
他們二話不說,就將戴芬和杜甜甜拽到了車內。
“你們乾什麼……放開……”
杜甜甜和戴芬喊叫著。
但很快就被毛巾捂住了嘴巴,毛巾裡有蒙汗藥,她倆昏睡了過去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戴芬和杜甜甜醒過來了。
她們此刻身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內,她們被綁在椅子上。
“救命呀,救命呀……”戴芬大喊。
杜甜甜冷靜的說道:“大姐别喊了,沒用的。”
“醒了呀,小妞!”黃毛叼不拉幾的走了過來,身後還有十幾個混混。
“靠,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你這黃毛狗呀。想乾嘛?霸王硬上弓?我可告訴你,我的背景很強大。”
“靠,我看你背影很強大,也不看看我是誰,我老大是誰。”
“你老大再牛也沒有我哥牛的,趁早放了我,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。”杜甜甜嘴的哥,說的是林不凡。
“你哥再牛,也鞭長莫及呀!”
說話的人還沒有到,聲音先到了。
混混們自覺的讓開一條道,黃毛立馬搬來了一張靠背椅。
隻見一個穿著大翻領西裝,戴著金項鍊,雙手都是花臂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。
“我叫飛虎,北侖城的扛把子,這黃毛是我小弟。”飛虎翹起腿,坐在靠背椅上。
“飛虎哥,不就是調侃了你小弟幾句嘛,用得著那麼勞師動眾的嘛,我給他賠個不是不就好了。”杜甜甜說道。
“哼,你不給我小弟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,不給我面子,隻道歉是不夠的。”
“飛虎哥,你最好别動我們,我哥真不是蓋的,他很厲害,你鬥不過我哥的,所以還是放了我們吧,大家相安無事,豈不是挺好。”
“哈哈哈,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,你哥是條龍就得盤著,是隻虎就得趴著。”
戴芬聽不下去了,“現在是法製社會,你們怎麼敢那麼大膽呢,快點放了我們。”
“這是哪個大姐,抓來乾什麼?”
“她們一起的。”
杜甜甜喊道:“一人做事一人當,和這位大姐無關,放了她。”
“你倒挺仗義呀!”飛虎站了起來,走到杜甜甜身邊,冷笑道,“我突然想玩個心理遊戲了,嘿嘿,小妞,你可知道,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。”
“這我知道!我特孃的也是混的。”杜甜甜直著脖子發狠的說道。
“你說,如果你們兩個隻能活著出去一人,你還會說剛才那話嗎?”飛虎露出了邪惡的笑容,同時拔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杜甜甜的脖子,“來,你再說一次,我聽聽。”
杜甜甜頓時驚慌了。
他不敢殺人!
但匕首壓的更加重了,脖子處有細密的血流了出來。
這一下,杜甜甜的臉色蒼白了,心裡也慌張起來。
這人是瘋子。
瘋子殺人不需要理由!
“怎麼不說了,剛才不是很仗義的嗎?”飛虎譏諷道。
“我留下,你放她走!”此時,戴芬淒厲的喊道,“要殺要剮衝我來。”
“呦嗬,這位也仗義呀!”飛虎走到了戴芬面前,眼眸露出殺氣,“老子祖上就是死在洋鬼子手上的,所以老子最恨你們這些洋鬼子,既然你這麼大義凜然,那就成全你。”
“那你要信守諾言,放了她!”戴芬堅定的喊。
“放心,這點誠信還是有的。”
杜甜甜傻了,急了,想不通了,她為什麼那麼在乎自己?
“飛虎哥,有事好商量呀,我們可以給你錢,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嗎?”
“你特孃的閉嘴,我說了,我最恨洋鬼子,另外,我今天心情不好,我心情不好的時候,就喜歡見紅。”飛虎回頭冷冷地盯著戴芬,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真的願意為她犧牲自己嗎?”
“願意!”戴芬斬釘截鐵道,同時淒哀的朝杜甜甜看去。
“大姐……”杜甜甜心裡震撼住了。
“别叫大姐,我是你媽,親媽,我就是那個為了事業拋棄了你和你爸的女人,女兒,媽媽愛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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