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她落座後的第一句話。
男人也是一愣。
阮羲和簡單地說了一下兩次的遭遇。
男人聽完後坐了好一會,之後沉默地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香菸來。
沒有點火,隻是咬在嘴裡。
WitheredRose是一個在高級毒圈裡,大家都不陌生的一個名字。
他們從不在人前露出真面目,平日裡更是神出鬼沒。
被他們盯上的人很難有活著的。
畢竟這個組織通常不會單獨行動,人員配合、武器裝備都是超一流。
隻有一點很奇怪
以自己所瞭解的情況來看,他們行事風格向來利索,一般情況下不會給人通知和提示
比如說先送一支紅玫瑰,告訴你,我要對你下手,畢竟誰都不喜歡玩這種費事耗力且容易暴露的事情除非,對方現在根本就沒想要她的命。
那他們想乾什麼?又或者說她是不是也乾了點什麼?
韶至終於點上了那支菸,斟酌了一下措辭:“他們第一次炸你車之前,你是不是乾了什麼?”
“沒有!”
她回答的斬釘截鐵!
突然,她頓了一下東南亞地帶dp盛行,稀釋版的特效藥一過去就搶到了大批市場份額,可惜民眾們條件普遍不太好,正好那邊的當台很歡迎朝和生物
所以葉朝顏和她商量之後,兩邊簽了國家層面的扶持補助合同,持當地國籍的公民在購買這種藥品時可以申請津費補貼,每個公民限購一份。
但即便是有限製的,也變相地等於是降價了,過年那個月銷量一翻再翻
所以,她好像也算是做了些什麼。
“好像,那個,東南亞的藥,便宜了點。”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,但,那是人民的福利,她不覺得自己有錯,再來一次,合同還是會簽的。
韶至聽完後,狠狠地抽了口煙。
“那第二次呢?”
“那第二次我就陰陽了他們一下。”
“額比如說?”
“就是那個就淺淺冒充了他們一下。”
得!阮羲和剛說到這,韶至就已經知道了,前陣子那事鬨的沸沸揚揚,誰不知道WitheredRose他們用蛇皮袋偷了一個幫派的錢,還拿諾亞方舟未上市的實驗階段的新型小導彈點了另一個幫派的貨。
口碑惡到極點,各個都罵他們不當人!
原來是他家這丫頭片子乾的。
韶至有些頭疼地按了下太陽穴。
這姑娘膽太肥,要知道,人家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,那彈藥威力大到牆壁都給你爆穿!
算了,做都做了,他就怕小姑娘黑吃黑經驗不足,問的仔細些,看看有哪漏了,幫她掃個尾。
“錢呢?”貨點了,那贓款呢?
“我們去拉斯維加斯洗出來啦~”她得意地挑了下眉。
韶至彈了下菸灰,舌頭舔了下後槽牙,手往後捋了一下自己的毛寸,直接被這丫頭氣笑了:“6。”
之前沒覺得什麼,他這反應,阮羲和就覺得挺搞笑的。
她湊過去,勾住男人的脖子,故作生氣的皺巴起臉:“喂,你乾嘛呀,這個反應感覺在嘲笑我誒。”
“我哪敢。”他笑著將人圈進懷裡,本來是很擔心她的,但是現在看起來,好像也就是半斤八兩,小丫頭報複心重的很,感覺還有後手,那夥人也挺倒黴的
當然,那些人活該倒黴,他永遠站在小姑娘這邊。
“哼,我看你就敢,臭霸王龍,你,你,你愛這盤花生米都比我多!”她也就是瞧著桌上的涼碟,隨口那麼一說。
“啪!”
“再胡說八道,打爛你的小屁股!”
韶至手勁大,偏偏她那肉也多,這下可是清脆!
她又是臉紅又是羞惱,當即假哭給他看。
“對不起,我錯了,給我老婆當小馬駒騎好不好?”
“騙人,你晚上就要走,騎不到。”她扭開臉,不吃男人畫的餅。
“那我家小寶寶想怎麼辦呀?”
“我想打回來。”
“行。”他答應的爽快。
“不行不行,這樣不算,你撅起來,趴著,對,就是這樣,再高一點,好!”她給人調整了一下姿勢,這樣打的會疼一點。
屋裡也沒别人他也不在乎形象,撅的挺標準。
她剛要下手,包廂的門被推開了。
老闆端著一盤鬆鼠魚進來,大嗓門中氣十足:“大妹子,菜來。”
聲音戛然而止,他嚇得一哆嗦,左腳别右腳,盤子差點給碎了,紅著臉,頭也不回地往外走:“妹子,你完事了喊哥啊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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