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進了局子,想出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隻要他一天不脫離組織,那他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。
說起來,這組織對他來說,還是有一些用處的。
“這些證據是什麼?我怎麼看不明白?傅修衍,你就算是想將我送進局子裡去,好歹也要讓我承認伏法才是。”
單單靠著一份所謂的檔案,就妄想著將他送去蹲局子,這想法未免有些天真了。
看著翟吏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,盛婉鬱無奈的搖搖頭。
這就是她小時候,曾經玩過的夥伴嗎?
“阿吏,收手吧,你不能再錯下去了,你要是不認罪,不去自首的話,你這輩子就徹底完了,你有什麼苦衷我不知道。”
“但這一次,你一定要聽我的,去自首吧。”
盛婉鬱語重心長,苦口婆心的勸著翟吏去自首。
看在小時候的情分上,她就勉為其難的,勸慰一番。
聽不聽是翟吏的事,反正該說的,她都已經說的差不多了。
“阿吏?婉鬱,你……你想起來我是誰了?”
再次聽到有人喊自己阿吏時,翟吏有一種恍惚感。
彷彿兒時的情景曆曆在目,那個時候的他,自由自在,無憂無慮的。
現如今,可謂是各種的身不由己,處處的,不是他說了算。
“嗯,我全都想起來了,出於小時候的情誼,我好言相勸,隻希望你能將我的話聽進去。”
如若不然,等著翟吏的,會是什麼,盛婉鬱並不打算明說。
她相信以翟吏的聰明,是可以猜到後果的。
看著盛婉鬱不帶任何情緒的神情,翟吏笑了。
這一抹笑容,給人一種,瘮得慌的錯覺。
下意識的,出於本能,傅修衍將盛婉鬱護在了身後。
“阿鬱,我們走吧,機會已經給了,他不珍惜,就隻能等著被逮捕了。”
該說的已經說了,該做的,也已經做的差不多了。
傅修衍認為,也該是時候離開了,剛剛傅紫星給他打電話,說奶奶有要甦醒過來的跡象。
這是一件好事,出於孝心,說什麼,傅修衍都應該第一時間趕去醫院看望一下的。
“嗯,走吧。”
深深的看了一眼翟吏後,盛婉鬱邁著步子,跟傅修衍並肩而行。
正當她踏出别墅大門之際,身後傳來了翟吏的聲音,“好,我答應你,我去自首,隻要是你希望我去做的事,不論是什麼,我都會去做。”
哪怕是去坐牢,他也願意為了滿足盛婉鬱去做。
誰讓他先愛上了一個,他這輩子都無法拒絕的女人。
聽到翟吏這話的時候,盛婉鬱的腳步停頓了一下,隨即她跟傅修衍手牽著手,徹底的消失在了翟吏的視線中。
别墅的一條小道上,盛婉鬱跟傅修衍很是愜意的,大手拉著小手,漫步著。
有多長時間,他們兩個沒有像現在這樣,這麼愜意,舒心的一同在散著步回家了。
“對了,阿衍,傅易瑾……你打算怎麼處置他?”
“他也是做了不少壞事,要是不讓他受到懲罰的話,怕是說不過去。”
鬆開傅修衍的手,盛婉鬱很是認真的紅唇輕言詢問著。
對於這個問題,傅修衍想過了,讓他也進局子去待著,好好反省才是硬道理。
“那就讓他跟翟吏一樣,作伴去蹲局子吧。”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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