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舟不服,當場頂了他的嘴,被他盛怒之下,當場撤職。
“這人就是一根攪屎棍。攪得茅山已經雞犬不寧。”秦光不滿道:“我要求市委對茅山問題加以重視,迅速糾偏。如果再不管,茅山不出半年,就將一夜回到過去。”
許一山沒生氣,他對秦光將劉思誠比喻成一根攪屎棍哭笑不得。他提醒秦光道:“他是一根攪屎棍,你們難道就是......”
秦光反應過來,頓時尷尬。
因為雲軌剪綵在即,許一山想將問題拖到剪綵後解決,然而事態發展似乎好像不受控製一樣在迅速蔓延。
雲霧山村民聽說縣裡要將他們掃地出門,憤怒的村民便將進山的路堵了,同時一氣之下將旅遊局派駐在雲霧山的工作人員全部驅逐下山。
洪山鎮作為地方政府,奉命前往雲霧山平息事態,卻因為言語不和,遭到村民圍攻。鎮委書記和鎮長都不同程度受傷。
劉思誠大怒,安排縣局防暴大隊出警,將為首的唐勇唐敢兄弟等五六個人,全部抓了。
現在的茅山,劉思誠一個人說了算。誰敢反對,先撤職,後查辦。
一時之間,茅山人心惶惶。
劉思誠撤了羅舟職務後,第二天便安排了人去三塘鎮接任,卻遭到當地老百姓的強烈反對。群眾一致呼籲,他們隻認羅舟鎮長,不接受其他任何人來三塘鎮接任。
接任的新鎮長被群眾堵在三塘鎮街頭,連車都不允許他下。
許一山無奈,隻好親自給劉思誠打電話,請他來市裡談談。
沒想到劉思誠直接拒絕了他。
劉思誠在電話裡說道:“許書記,等不起啊,這個段時間我實在沒空。等我把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,我立馬趕去許書記辦公室彙報。”
“不是彙報。”許一山笑了笑道:“你來茅山也有一段時間了,我就想隨便與你聊聊。”
“既然是隨便聊聊,那就拖一拖吧。”劉思誠說道:“茅山情況比較複雜,我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把全部工作理順。”
茅山缺縣長,雖說許一山特意安排了袁珊瑚臨時負責政府方面的工作。但在遇到強勢的劉思誠後,袁珊瑚的工作幾乎陷入困境。茅山全部工作全由劉思誠一手抓了。
眼見著劉思誠連自己請他過來聊聊的想法都被婉拒,許一山不得不挑明說道:“思誠啊,你的工作是不是激進了一些?能緩緩嗎?”
劉思誠在電話那端笑了,道:“許書記,我早就料到你會這樣說。我想請問許書記,究竟是公有製大,還是私有製大?”
許一山一愣,說道:“這麼嚴肅的問題,我們先不討論吧。”
“這其實不需要討論。”劉思誠笑道:“我們的國家體製決定,公有製是社會經濟的主體經濟。現在的茅山,都快被私有經濟掏空了,很危險啊。”
許一山的眉頭皺了起來,想起杜婉秋的囑托,他沒將脾氣發出來。
“既然思誠你那麼忙,我也不要求你過來了。這樣,你安排一下,晚上我去茅山見你。”
劉思誠沒說好,也沒反對。沉默了一會,掛斷了電話。
本來,他想打電話給杜婉秋,告訴她劉思誠在茅山的這些事。在撥了電話後馬上又掛斷了。
劉思誠在茅山的舉動,令人有些意外,如何將他拉進正常軌道裡來,確實需要一番心思。
許一山暗想,等晚上見到劉思誠後,兩人開誠佈公好好談談,一定要搞清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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