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梨梨輕歎一聲,深感這麼溫柔善良的徐清茉,不該落到一個悲慘的結局。
送走徐清茉後,夏水仙來問,“她身體怎麼樣了?”
“能治,假以時日會好的。”樊梨梨擔心的是,現在徐清茉還不能與人同房,萬一她求子心切出了差錯,那可就不妙了。
夏水仙寬慰了些,自言自語道:“像我這樣的人,該越少越好。男人本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,為了他們磋磨一生,才是女人最大的不值。”
樊梨梨沒敢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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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也有好男人啦,比如易淩訣,比如屠家那幾個,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絕世好男人,但至少不會叫人多傷心欲絕。
經過一段時日的診療,徐清茉氣色好多了,連月信也正常不少,整個人跟著開朗從容起來。
為了答謝樊梨梨,她特地在府中設宴款待。
這會已是深秋,府內百花凋零,唯獨幾株綠菊開得極好。
兩人在湖邊閒談飲茶,湖面有鴛鴦戲水,倒是悠然自得的景象。
樊梨梨來了才知道,原來徐清茉夫家,竟然是侯爵。
她夫君平陽侯是征戰四方的大功臣,被封為侯爵,但她身為侯爵夫人,卻沒有誥命在身。
人人都說,她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庶女,無才無貌,即便是國公府的孫女,也配不上堂堂平陽侯。
且她沒有子嗣,又加上婆婆刁難,孃家也有意換個更年輕漂亮的過來,别說是誥命,就是侯爵夫人的位置也要保不住了。
靜靜賞花,徐清茉面上沒什麼喜色,又因氣血虧損,連說話也有氣無力的,很是憔悴虛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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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還是樊梨梨給她調理後的結果,換做從前,面色更是蠟黃黯淡。
“夫人這些天,睡眠可好?”
“勞你替我調理,我睡得好多了,連夫君都說,我夜裡沒再發冷汗。”
樊梨梨一頓,“你,你們睡在一起的?”
徐清茉點點頭,“他從未明說,但我知道,他很想要個嫡子,所以總是在我那宿下,極少去其他侍妾處。可惜我身體實在太弱,連他這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。”
樊梨梨趕緊道:“我可是跟你千叮嚀萬囑咐過的,别同房!”
“沒有沒有,”徐清茉連忙解釋道:“他隻在我房中歇著,沒對我做什麼。”
樊梨梨納悶道:“既然什麼都沒做,那他乾嘛……咳。”
徐清茉也覺得不大能理解,“可能是希望,送子菩薩能見他誠心,送我們一子?”
樊梨梨:“……啊,還能這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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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茉剛想說話,下人來報,安國公府又送來幾名族中少女,要主母安排著伺候侯爺。
徐清茉眼神灰暗,讓下人先將少女們安頓下。
樊梨梨問,“國公府這算是在巴結你夫家嗎?”
徐清茉苦笑,“自然是的,國公的爵位在我夫君之上,可也得處處討好。”
安國公是閒職,雖繼承了祖宗的爵位,在朝廷卻沒什麼聲勢,族中更沒有高官庇護,要靠依附他人才能勉強屹立不倒。
而徐清茉的夫君平陽侯,卻是當朝紅人,手握重兵,還有實打實的功績在,在朝廷上的話語權能甩安國公家十條街。
安國公家從前看不起平陽侯,如今卻要費儘心機,靠姻親關係來維持表面的和諧。
正說話間,下人又來報,侯爺回來了。
徐清茉詫異地站起身來,“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,怎麼今天就?”
樊梨梨跟著起身,見九曲迴廊下,一名身著鎧甲的男子匆匆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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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到湖邊,看見徐清茉後還沒來得及說話,待餘光瞥到樊梨梨後,神色驟然冷峻下來。
“嗬,你還真是賢惠,我出去不過幾日,你就替我張羅著迎娶美妾了?還是你們徐家心急,生怕我這個平陽侯飛走,要用一個個嬌妻美妾捆著我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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