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,你知不知道,因爲你做領隊,血天部族已經成爲眾矢之的?你在崑崙界功德戰場結的那些仇家,很多都已經放話,要在狩天大宴上,狠狠的羞辱血天部族。”瑜皇直言不諱的說道。
語氣中,充滿對張若塵的怨氣。
張若塵道:“所以,血天部族更需要你站出來,帶領大家。至於我,存在感越低越好,這樣,血天部族會少受一些針對。”
瑜皇沒想到,張若塵居然會主動提出這一點,心中生出一絲詫異。
張若塵將請帖,給她遞了過去,道:“爲了血天部族,狩天大宴的事,勞煩瑜皇多多費心。”
瑜皇不相信張若塵真的不在乎領隊的身份,更不相信他會這麼好說話,可是,卻又找不出推拒的理由。
不自覺間,她接過了請帖。
張若塵道:“還有另一件事,齊天部族、青天部族、黃天部族都有百枷境大圓滿的強者,我們血天部族想要在狩天大宴上,有所作爲,也必須要有百枷境大圓滿的強者坐鎮。”
瑜皇輕哼一聲,道:“百枷境大圓滿哪有那麼容易?”
“你不是已經掙斷了九十九道枷鎖?”張若塵道。
瑜皇收起請帖,一雙玉臂背在身後,道:“你一個剛剛達到不朽境的大聖,哪裏明白百枷境的玄妙?”
“還請瑜皇賜教。”張若塵顯得很謙虛。
瑜皇見他這般模樣,心中更是詫異。
他真的是那個,將地獄界聖王境修士殺得膽顫心驚的張若塵?
按理說,真有他那樣的天賦、實力、背景,必定是極其桀驁和自負,就像閻無神一般。
“他到底有何圖謀?”瑜皇百思不得其解。
別人的態度謙和,她總不能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?豈不被張若塵瞧低了?
瑜皇道:“達到百枷境後,想要繼續變強,不僅要參悟聖道規則,還得不斷掙斷體內的一道道枷鎖。”
“越前面的枷鎖,越容易掙斷。”
“掙斷九十道枷鎖後,每掙斷一根枷鎖,難度都會提升數倍。可以說,最後十根枷鎖,比前面九十根加起來都要難。”
“其中,最難的一根,被稱爲念欲枷鎖,看不見摸不著,最難尋覓,也最難掙斷。許多百枷境大聖,都會將念欲枷鎖留到最後去掙斷。我已經花費五年時間,卻連念欲枷鎖的影子都沒有找到。”
她的心情,頗爲失落,道:“看似與百枷境大圓滿,隻差一道枷鎖,可是戰力,卻天差地別。”
張若塵道:“我修煉了真理之道,或許可以使用真理的力量,助你看破虛妄,找到念欲枷鎖。”
“你?”
瑜皇對來自天庭界的張若塵,沒有半分好感,道:“你又不是真理掌控者,就憑你那點真理之道造詣,還想幫我?再說,就算你能幫我,想要掙斷第一百道枷鎖,也不是一兩個月能做到的事。”
“我是時間掌控者,要爲你突破境界,爭取幾年,或者幾十年的時間,並不是什麼難事。”張若塵充滿自信,如此說道。
瑜皇道:“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張若塵,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“我隻是想要血天部族能夠在狩天大宴上,有更好的表現。”張若塵道。
“你最好不要有別的心思,無論你以什麼方式討好我,都是沒用的。”
瑜皇的婉約身形,猶如一隻仙蝶騰飛而起,向瀚海莊園外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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