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想殺了張若塵,一雪前恥,至於他身上的寶物……以我的修爲,哪裏敢與閣下爭搶?”
其實秋雨並沒有將震天虎放在眼裏,隻要殺了張若塵,下一個就是除掉震天虎。
張若塵身上的那幾件寶物,就連大聖都會心動,秋雨怎麼可能不想要?
再說,先前震天虎既用腳踩他的頭,又在他的臉上吐口水,秋雨早就怒火萬丈,不殺他纔是怪事。
隻不過,現在受製於人,自然是要表現得弱勢一些。
震天虎滿意的點了點頭,隨即打出一道半月形狀的刀環,化爲一道光弧,擊在縛聖鎖的上面。
木靈希沒能擋住這一擊,僅僅隻是半月刀環上面湧出的毀滅勁氣,便是震得她不斷後退。
“嘭”的一聲,縛聖鎖被斬斷。
隨即,縛聖鎖對秋雨體內的聖氣壓製,消失無蹤。
秋雨長嘯一聲,將剩下的縛聖鎖震得斷成數十截,一掌按在地上,隨即身體旋轉著飛起,直接就向張若塵攻殺了過去。
震天虎則是退到較遠的位置,雙手抱在胸前,一副看好戲的模樣。
他之所以沒有親自出手,那是因爲,猜不準張若塵到底還有沒有動用神靈戰器的餘力。除此之外,他也是有些忌憚木靈希真的自爆聖源。
現在,有人替他動手,實在是再好不過。
“張若塵,我要抽取你的聖魂,將你煉成鬼奴,生生世世,做我的奴才。”
秋雨的眼中全是血絲,心中的殺意無比濃烈,看到擋在張若塵身前的木靈希,冷聲道:“不想死,立即給我滾開。”
“想要殺張若塵,從我屍體上踏過去。”木靈希道。
“想死,哪有那麼容易?張若塵會被我煉成鬼奴,而你卻註定隻能做我的鼎爐。”
秋雨雖然受了不輕的傷勢,但是,卻依舊沒有將木靈希放在眼裏,五指隔空一抓,頓時一隻數十米長的火焰大手顯現出來,想要直接抓住木靈希。
木靈希的兩根纖長玉指之間,出現一道符籙,調動一縷聖氣注入了進去。
“九重天劫符。”
符籙飛了出去,分解而開,隨即,一連九道劫雷從天而降,竟是將秋雨打出的火焰大手劈得碎裂而開,化爲一縷縷血氣。
緊接著,木靈希又取出厚厚的一疊攻擊符籙和防禦符籙,不斷打出去。
一時之間,木靈希、張若塵、阿樂的外圍,浮現出數十層符紋光罩。同時,也有一道道攻擊符籙,落在秋雨的身上,竟是打得秋雨頗爲狼狽,頭上出現了焦黑的痕跡,身上有一根根電紋在流動,時不時身體還會被寒冰凍結。
那些符籙,全部都是張若塵從別的聖者那裏搶來,但是他自己並不喜歡借用外力,所以,幾乎全部都送給了木靈希。
不過,秋雨的體質強大,修爲也十分高深,那些符籙也就隻能拖住他,根本傷不了他。
一旁,震天虎看得有些著急,因爲元混拖不了“靈焰魔妃”多久,她隨時都可能會返回。以“靈焰魔妃”與張若塵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,到時候,肯定會幫他。
“連一個小女孩都拿不下,難怪你鬥不過張若塵。”震天虎沉聲說道。
秋雨也是感覺到臉上無光,隨即激發出體內的一縷樹神之氣,注入進火神拳套。
“譁——”
火神鎧甲中,源源不斷的湧出火焰,化爲一片火海。
“給我破。”
秋雨一拳攻擊出去,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,衝擊得一層層符紋光罩全部都碎裂,就連木靈希也被震得口吐鮮血,拋飛了出去。
“螳臂當車。”
秋雨沒有理會受傷的木靈希,大步向張若塵走了過去,身上爆發出來的殺機越來越濃。
正在全力以赴療傷的張若塵,自然是感知到秋雨越來越近,可是,此刻他正在療傷的緊要關頭,就連手指都難以動彈,更別說是反擊。
就在秋雨距離張若塵還有七丈距離的時候,一股無比冰寒刺骨的力量,從遠處湧來,使得地面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寒冰。
木靈希全身都燃燒著冷火,再次飛了回來,提著劍,擋在張若塵的身前,凝視著對面的秋雨,道:“我說過,想要殺他,先從我屍體上踩過去。”
秋雨道:“爲了保護他,你竟然燃燒了聖血。”
“爲了他,燃燒儘體內最後一滴血液,又如何?”
從木靈希體內湧出來的火焰,無比冰冷,使得周圍空間的溫度急劇下降,懸崖下的那片地域化爲了一片冰天雪地。
“好,我成全你。”
秋雨調動火神拳套的力量,攻殺過去,準備速戰速決。
燃燒聖血之後,木靈希的戰力暴漲,攔住了秋雨的攻擊。
不過,木靈希的目的是爲了保護張若塵和阿樂,在戰鬥的時候,自然也就束手束腳。大概三十招之後,秋雨抓住機會,一拳擊在木靈希的腹部,打得木靈希再次吐出聖血,倒飛出去。
可是,木靈希卻戰得相當頑強,立即又站起身,揮劍向秋雨橫斬了過去。
秋雨徹底失去耐心,眼中殺機畢露,全力一拳轟擊過去,頓時,形成一隻巨大的拳印,打得木靈希身上的骨骼斷碎了一大半,徹底倒在地上,再也站不起來。
木靈希倒在血泊之中,渾身疼痛得快要麻木,隻有一雙眼睛還在轉動,向張若塵所在的方位看了過去,露出一道無奈和悲慼的目光。
她的手指被鮮血染紅,輕輕的動了動,最終還是沒能再次提起戰劍。
木靈希隻感覺眼皮越來越重,眼前越來越昏黑,在快要失去意識之前,隱隱間看見,眼簾中,出現了一道身穿白衣的身影,竟是站在了張若塵的身前。
那是一個白衣女子,渾身被光雨籠罩,烏黑色的長髮垂至腰際,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瑩瑩的光輝,簡直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。
在她那挺翹的玉臀下方,則是有著一條雪白的尾巴。
“幸好趕來的還算及時。”白衣女子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。
秋雨看著那個站在張若塵身旁的白衣女子,便是皺起眉頭,隨即,又是冷聲說道:“白黎公主,我的事,你也敢管嗎?”
(本章完)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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