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她的分析似乎合情合理,無懈可擊。
如果不是她產生了質疑,要去做親子鑒定,傑西卡根本就不會將實情告訴她。
她生的真的是一個兒子嗎?
她可憐的孩子剛一出生就被人帶走了,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,她該怎麼樣才能找到她?
“這全都是你個人的臆想,簡直就是無稽之談。”
雖然她的臉色一片慘白,連嘴唇都失去了顏色,但依然死鴨子嘴硬,不肯承認自己被嚇到了。
她全身上下,就屬這張嘴是嘴硬的。
安琪聳了聳肩,“我隻是把事情分析給你聽,信不信是你的事。你想借AK的力量坐穩陸家少奶奶的位置,殊不知人家也在利用你,與虎謀皮,是會隨時被虎吞掉的。”
伊靜的神經悄悄扭曲了,怒火在胸腔內熊熊燃燒。
她絕對不會替任何人做嫁衣裳,除非找到她的孩子,否則她絕不會讓這個來路不明的野種進入陸家。
安琪把她的微妙表情變化儘收眼底。
“一招錯,滿盤皆輸。我要是你的話,肯定會跟陸家走,到陸家的醫院生孩子。陸家再不好,也不可能傷害孩子,隻會把他保護起來。不過,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。我給你一個建議,好好看管家裡的孩子,那可是你家主子的種,會成為一個很好的人質,千萬别讓AK的人帶走了。”
伊靜抓起桌上的杯子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,然後站起身來。
“其實我剛才不過是想試探你,看看你對我的孩子到底有沒有非分之想。我的孩子好好待在家裡呢,根本就沒有被綁架,更不可能是别人的種。你就不要幸災樂禍了。”
安琪攤了攤手,譏誚一笑,“你演技挺好的,我差點信以為真了,反正該怎麼做是你的事,跟我沒關係,隻要你不打擾我,我也不會打擾你,大家都相安無事。”
伊靜轉身離開,有句話,她倒是說對了,要看好家裡的野種,如果見不到自己的孩子,她絕不會把他交給AK,也絕對不會讓他假冒自己的孩子進陸家。
陸保鏢重新坐回到了安琪身邊的位置上。
“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應該把她說動了,估計今天晚上她要失眠了。”
“機關算儘,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”安琪歎了口氣,“隻是可憐了孩子,跟著大人遭受無妄之災。難怪老人總說,做人要為後代積德。伊靜要不是上躥下跳的瞎折騰,孩子也不會患上自閉症。”
陸珺彥勾起一邊嘴角,嘲弄一笑,“天作孽猶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安琪小啜了一口酒,“我懷疑小剛就在龍城,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,不敢出來見陽光。”
陸珺彥的臉上露出一抹詭譎之色,“也許他真的見不了陽光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安琪微微一怔。
陸珺彥慢條斯理的說:“聽表哥的描述,不管春夏秋冬,小剛都穿著長衫,戴著面具,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,他肯定有某種嚴重的皮膚過敏症,所以連太陽都不能曬。”
“哎嘛,這麼悲催的嗎?難怪會心裡失衡。”安琪縮了縮脖子,“我估計他從小到大就很疾呼小天,之前小天發生意外,沒準就是他動的手。”
“既生瑜,何生亮。”陸珺彥沉聲道。以前陸皓宸估計也經常這麼想,如果他沒有出生的話,陸家繼承人的位置肯定是他的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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