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修霖思緒微頓,低眸翻開了芮沉遞過來的檔案,臉色微變,白錦川的親爺爺,和左家老爺子擁有同等身份和背景,可謂當之無愧的泰山北鬥白德山白老爺子,竟然會親自出面解決平息風波……
想必又是和白錦川有關。
左修霖沉思了下,“你親自回趟老宅挑點禮品,以我爺爺的名義給白老爺子送過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人情世故禮節周到即可,至於其他的,左修霖暫時不考慮,他手抵著眉心,輕輕地揉,“回公司,把詩崎和馬副總都叫過來。”
在左修霖離開的同時,許呦也開車出了門。
她去公司的路上,正好接到了洛辛的電話,“許董,溫暖的資料我都發您了,但她本人並不在D市安定醫院,於大前天轉院離開了,我派人找了找,但也沒什麼訊息……”
有人想藏匿溫暖。
更證明瞭溫暖身上有問題了。
許呦簡應了句,正要掛斷時,洛辛又道,“席總的案子已經查清了,他是被冤枉的,但負面訊息也避免不了,我剛接了陳秘書的電話,席總約您見一面,您看……”
“可以,時間和地點發給我。”許呦餘光掃著副駕上的一摞檔案,若有所思的臉色複雜。
許呦過去時,席衍已經先到了,優雅的邊喝茶邊等她。
兩人見面後,許呦便單刀直入,“事情解決的怎麼樣?”
“你現在能看到我,代表已經解決一部分了。”席衍微微一笑,“警方辦案效率很高,不會憑白冤枉一個好人的,我隻是配合調查了兩天,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洗清了,但輿論……還是有點棘手。”
許呦輕沉眸,“我這邊再想想辦法,先儘量把股價穩定了。”
“這次讓你的公司也受牽連了,這非我本意,但事情發展……抱歉。”
許呦看著他,“於工作角度,我們是合作關係,按合同辦事有問題一起承擔,並無不妥,於私下關係……道歉的話,還是别再說了。”
她低眸從包裡拿出份檔案,推給他,“你先看下這個。”
席衍用手按住了檔案,壓在桌面上,“私下關係,你為什麼不說下去?”
“上次見面,你說是我朋友,但不隻是這樣吧。”許呦靠向了座椅。
席衍眸中泛起複雜,“……你是記起來了?還是……”
許呦再從包裡拿出那張素描紙,遞給了他。
席衍看清楚的一瞬,眸色就沉了。
“你還留著它。”他輕喃,唇畔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傷感。
許呦重新望向他,“上次你沒點明這層關係,是顧慮我失憶了,對嗎?”
席衍不置可否。
“你是聽誰說我失憶的?季放?還是……”左修霖。
最後一個人名,許呦沒脫口。
她已經分不清對左修霖到底是什麼感覺了,喜歡是肯定的,深愛也是自然的,畢竟十幾年裡,亦如婚禮時許呦當著神父面說出的誓言,她此生唯一動過心用過情的男人,就是左修霖。
可喜歡不代表不會懷疑,深愛也不代表會盲聽盲信!
她隻是缺少了一部分記憶,少了親身經曆的那種經曆共鳴,並不是沒有了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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