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完她交代肖罪時,遇到了正好來這邊辦事的蔣恪,聊了幾句,一起吃了頓飯,出酒店等秘書取車時,蔣恪沉吟著,尋了個機會說,“那個,你和左修霖有好好談過嗎,就是分手之後。”
許呦聽出話外音,便道,“怎麼想起問這個了?”
“沒,這不是你們兩家公司最近這……”蔣恪嘖了聲,“退一萬步講,成不了夫妻,也是朋友,是吧。”
“蔣總這是想和誰做夫妻又成朋友啊?”
左修霖低冷的聲音倏地從後方傳來,待兩人詫異回眸,和他寒徹的視線相觸。
蔣恪說,“你怎麼來了?這麼巧嗎。”
“有點事。”左修霖淡漠,幽冷的目光還在蔣恪身上逡巡。
蔣恪對這眼神太熟悉了,上學時他們和許呦稍親密點,左修霖就是這眼神,像護食的獵豹,這點倒是沒改,他搖了搖頭,快藉口有事先走了。
許呦想送他,卻聽左修霖說,“隻要是個男的,你就想過去獻殷勤。”
她停下腳步,回身冷然的看他,“你要沒事想找茬,我今天沒空奉陪。”
左修霖單手插著褲兜,姿態清冷,“我很好奇,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潔身自好。”
每次看到她,都是和男人在一起,一個又一個還不帶重樣的!
左修霖那厭惡般的目光,如一把刀狠狠的紮進許呦的心,隻有眼前這人,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能讓她體會到什麼叫挖心挖肺的痛,她有時候都不敢相信,他們真的有過曾經嗎,在一起時,他溫柔的目光,輕緩的話語,難道都是假的?
對,都是假的!
隻有她當了真,動了情,還付了心,所以,現在的一切,苦果也好惡果也罷,她都要自己承受。
“說對了,還真不懂。”許呦雖笑著,卻笑的很無力,“但這和你有關係嗎。”
“是沒什麼直接關係,但我喜歡乾淨,也要為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,所以……”
“閉嘴!”
許呦再也聽不下去,第一次感覺語言是如此的無力,即使再多的話語,也無法將左修霖對她的惡意消減半分,毫無用處,她疲倦的揉了揉眉,“我真的對你無話可說了。”
然後,她轉身走向路邊停靠的車子。
再次看著許呦的背影,左修霖莫名隻覺得心底像有什麼被豁開,複雜的感覺湧入,好像和夢中無數次的夢境重疊……
“許呦。”
一道男聲正好響起。
許呦腳步微頓,尋聲看到了一側路邊邁凱倫車旁,廖江城倚著車身,籠火點菸,再望向她時,牽動唇角痞痞一笑,“我正好找你。”
許呦眸色沉了。
現在廖江城找她,絕對沒好事。
偏偏這個時候,左修霖長腿大步又走向了她,並道,“我們還沒談完,廖總,不該講個先來後到嗎。”
“哦,先來後到啊……”廖江城慢悠悠的,話音中帶出别樣的意味。
就是這種感覺,令許呦猶如夾在在兩人之間的跳梁小醜,尷尬又可笑。
她強壓下心頭湧動的情緒,側顏看向左修霖,“我和你已經沒什麼可談的了,左總。”然後,她再看向廖江城,“不巧了,廖總,我還有事,改天再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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