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怎麼回事?”季放走了過來,“吳欣受傷了,具體的還不清楚,左修霖當時在現場,算是嫌疑人。”
“……吳欣?”許呦訝異。
“是啊,還有個嫌疑人,叫什麼溫柔還是溫暖的,還有那些侍者,一個個都被帶去問話了。”季放放開了她,拿煙盒倒了支菸叼在嘴邊,“這邊可能風水不好,剛重開業幾天,又出這事兒了……”
他開始考慮,當初為了那件事,和那人合開這個會所還是不明智,得儘快找個機會兌出去。
許呦後知後覺,前後思忖。
季放說,“好了,具體什麼的,過後會清楚的,現在什麼都别想,我那邊還有事走不開,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季放是真有事,這麼一大攤子,那位老闆不在,隻能他一人處理。
許呦點頭,緩了緩情緒。
一上車,席衍的電話又打了進來。
“我剛看新聞,B區出事了,許呦,你怎麼樣?”席衍溫潤的嗓音直切主題。
許呦微歎口氣,“我還好,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席衍之前打電話時,就是約莫猜測出幾種可能出現的情況,想告知提醒她,但當時電話沒接,沒過兩個小時,新聞上就爆出了濱海路别墅出事訊息。
他再道,“這件事估計很複雜,許呦,我現在隻提醒你一點,也是必須要注意的,你馬上召集許氏法務部,安排好律師,很可能……”
……
許呦開車到警局時,也和席衍結束了通話,她靠邊停了車,撐著方向盤單手扶額,腦中思慮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,以及電話中席衍說的話。
噹噹——
車窗被敲響,芮沉恭敬的垂手在外。
許呦推門下了車,“他怎麼樣?具體是發生了什麼?”
“許總,您别擔心,也彆著急。”芮沉先安撫,再解釋,“這件事和左總無關,是吳欣不知道授誰人的唆使,原計劃是給左總下藥,製造一夜……媒體都叫來了,但被溫小姐識破並把這些告訴了左總。”
許呦一怔,這就是溫暖之前找左修霖談的事……
“左總是想將計就計,當眾戳穿吳欣,也好在明天的庭審上,替三爺和小白爺澄清,但沒想到,吳欣那邊也收到了風聲,臨時不知道又出了什麼,左總過去時,她人已經被人捅傷了……”
芮沉說到這裡,也歎了口氣,“不過,證人挺多的,左總隻是配合做筆錄,等會兒就能出來了。”
許呦一直高懸的心這才放下。
這邊就有兩台警車先後抵達,因為今晚事件頻發,院內已經都停不下車了,車停在了門口,季放和白錦川分别被押送出來。
許呦驀然大驚。
而席衍電話中說的可能,到底還是發生了……
季放看到了她,動唇是想說點什麼,但隔的距離有點遠,道路又嘈雜,根本聽不清。
過了很久,才瞭解到情況,因為吳欣之前的舉報,季放和白錦川都有傷人嫌疑,所以才被帶來詢問調查的。
左修霖沒過多久就出來了,他一言沒發,隻拉著許呦上了自己的邁巴赫,同時睇了芮沉一眼,讓他把許呦的車開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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