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,出奇的安心,許呦也閉上了眼睛,而思緒卻彷彿回到了十多年前,那場綁架中,他找到她的那夜晚,揹著她徒步下山找救援……
安眠的一夜,她的夢境裡都是他。
轉天是週末,兩人自然都沒去公司。
左修霖還破天荒的親自下廚,做了四菜一湯,拉著許呦吃了頓飯,叫傭人打掃過房間,他歪在沙發上打遊戲,許呦則在一旁電腦處理工作。
她忙不了多久,左修霖就來‘搗亂’,一來二去的就又變成了他的主戰場。
就這麼度過了荒蕪的兩天,週日下午,左修霖又帶她去了湘山。
他親手搭建了個帳篷,讓許呦休息時,自己在外面弄炭火,做了燒烤,兩人享用後,天都徹底黑了,他就摟著她坐在庫裡南車身上欣賞夜空。
“許呦。”他慵懶的嗓音沙啞,磁性的一塌糊塗。
“嗯?”
他側顏過來,璀璨的桃花眸熠熠,“我知道我們還需要時間相處,還需要重建信任,但在此之上,我想知道,你還喜歡我嗎?”
許呦微恙,他貌似很執著這個問題。
“回答我。”他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喜歡。”她實話實說,無論何時何地,左修霖光靠這張臉,這份顏值都能輕易俘獲任何人,許呦也不例外,從初見的那一刻起,就一度迷戀。
可能真的有人的相貌,長在另一個人的心坎兒上,這就是一見既鐘情。
他眸中溢位滿意的色澤,“那你愛我嗎?”
他沒給許呦思慮反應的時間,一問出就俯身吻了上去,像不想看到她的遲疑般,索性用動作涵蓋了一切,並隨著他不斷加深,慢慢的又進入了主題……
不知不覺,他倒是儘興儘然,而許呦卻難受的厲害,他微剋製了些,溫柔的親了親她,而溢位的聲音卻如惡魔之音,“說你愛我,就放過你,嗯?”
她微眯眸看著他,沒說話。
“嗬。”左修霖嗤笑了聲,一絲諱莫在眸底隱退。
等徹底結束,她無力的蜷去角落緩了十多分鐘,才稍微恢複了些,而左修霖顯然興致未退,又抱著她去了帳篷,開啟了另一番……
這樣無章的縱情後,次日許呦就病了。
一直有點低燒,並不算嚴重。
左修霖忙帶她回了市區,許呦睡了一整天,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,她一邊處理著公司事宜,一邊喝著左修霖熬的熱湯,“不用再叫醫生了,我沒事了。”
他試了試她額頭溫度,確實退燒了,思量後又說,“晚上能跟我去個地方嗎?”
“……修霖,你能不能節製點啊,你……”她都說不下去了,太不好意思了。
左修霖低笑出聲,揉了揉她的頭,“胡思亂想什麼呢?我是晚上有點事,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。”
“哦,這樣啊,那你就去吧。”她忙說。
左修霖又親了親她,叮囑了幾句,這才拿著外套大步出了門。
許呦把湯碗送去廚房,再回來就看到席衍的電話正好打進來。
“許呦,你現在忙嗎?”席衍的聲音依舊溫潤,但隱隱透出一絲焦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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