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修霖在千不般萬不願之下,還是被扶出去了,之後對芮沉吩咐句,“去警局那邊解釋一下。”
苦肉計是真的,但對象隻是許呦,而非席衍,趁機把他關一夜就行了,他還沒下作到會拿這種事要挾别人的地步。
而許呦舒緩了會兒情緒,再服用些藥,端著一碗保姆送來的安神湯,打開電腦處理了一些工作,才上床休息。
睡下時,都已經是早晨了,所以也沒睡幾個小時,醒來時,感覺很沉,身邊也很擠,稍微一動,這才發現,左修霖不知何時竟躺在了她身旁。
可能是他也用了藥,加上傷勢,所以還沒醒。
看著那張猶如罌粟般令人著魔蠱惑的俊顏,許呦的心臟隱隱作顫,到底深吸了兩口氣後,用力撥開了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。
左修霖猛地被驚醒,剛想動,下一秒,人就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板上。
他捂著刀口,疼的俊顏接近扭曲。
一個字,一個聲都發不出了。
許呦漠然的繞過他,按鈴換來了護士,同時進來的,還有芮沉。
“照顧好他。”許呦對芮沉說,她特别加重‘照顧’兩字,意思非照顧,而是看住了他。
再這樣擾她安寧,許呦就要考慮換家醫院了。
芮沉尷尬,也滿臉歉意,“那個許總,其實左總他……他就是太在乎您了……”
芮沉也為難,老闆根本不在自己病房休息,硬攔他們又實在不敢。
許呦沒說話,這種事她也不想細說讓别人笑話,就揮了揮手,讓他們出去。
下午,她去了趟公司,又見了普行的領導,重新再洽談一番,而與此同時,席衍那邊,也在公司,帶著財務和法務的人,重新整理下擔保所需資料。
事務所不少高層問詢後,都覺得席總不正常了,竟要這樣替别人擔保,紛紛勸阻,席衍為此,單獨開了個會,原因講的清晰透徹,但卻對他和許呦的關係,隻字不提,最終,總算是把人心都安穩了下來。
但席氏的現狀,也對他諸多不利,秘書一再催促,話裡話外都是讓他暫且先出國,算是委婉的‘避避風頭’意思。
席衍對此沒發表態度,隻是抽了空,先去看許呦。
而許呦這邊,也在溫醫生三番五次的電話轟炸下,回了醫院,兩人正巧在停車場遇到。
“怎麼又從醫院跑出來了?身體剛恢複一點,别這麼拚命啊。”席衍心疼的蹙眉,忙走過去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握上了她微涼的小手,“冷不冷?”
許呦一笑,“還好,你呢?”
他知道她問的是那事,就說,“一早芮秘書就去和警方解釋了,這事兒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許呦鬆口氣。
“吃晚飯了嗎?一起吃?”他問。
“好。”
選了附近的一家意式餐廳,服務生將菜上齊後,席衍將某一道菜中的鬆露夾給她,再切牛扒,一如既往的照顧著她用餐。
待兩人都吃得差不多了,許呦才看向他,美眸深沉,涵蓋複雜,出口嗓音晦澀,“阿衍,你先出國吧。”
席衍端著高腳杯的手輕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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