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他媽能告訴他,現在該怎麼辦?
好不容易他發現一個自己想守著,想留著,想共度一生的人了,還稀裡糊塗弄到别人身邊去了!
許呦是第一個,也是他唯一一個,想要好好守著過日子的女人,這是不是喜歡,是不是愛,他不知道,他隻知道,自己這輩子都沒經曆過的撕心裂肺,刻骨銘心,全在她一個人身上經曆到了!
他是終於明白了,什麼求而不得,什麼愛而不得,都比不上一個幡然悔悟,還他媽的沒機會了!
許呦看著他手上蜿蜒的殷紅,刺的心裡發沉,不耐的開口,“别在這裡發瘋,席衍呢?他在哪裡?”
“你現在滿眼滿心就隻有那個姓席的了是吧!”左修霖止住了動作,渾然不知疼痛的手,鐵鉗般的再度箍住她,捏著許呦的臉頰,冷聲陰寒,“不管我怎麼低三下四的討好你,都看不見了是不是!”
許呦的心有種被淩遲的鈍痛,卻漠然的看著他,沒說一句話。
她和他,早就已經無話可說了。
左修霖俊顏湊向她,深邃的眼眸像風暴的漩渦,將她徹底吸附溺斃,萬劫不複,“知道嗎?在你和他約會吃飯時,我在國內乾什麼?你和他遛狗看破煙花時,我他媽又在國內乾什麼!”
他眼底早已一片赤紅,分不清是怒,還是恨,可能更多的是心痛,是不甘,是懊惱,“我在想方設法的救你!”
左修霖不會告訴她,也不會告訴任何人,那天他跨進廖家大門以後,到底發生了什麼!
他有千百萬種方法,可以將那個骨髓絕對匹配的廖美美奪過來,但廖江城竟為了要挾他,不惜以廖美美性命威脅。
除了從他這訛走一大筆錢外,他還屈尊降貴的跪下來給廖江城,廖東興磕頭賠罪!
他可是左修霖啊,這輩子就算被他爸和爺爺打到半死,也從沒認過一句錯,可是他為了她,給那些外人跪了,認錯了,隻為了換來骨髓,救她一命!
左修霖恨不得咬碎滿口銀牙,“你還和他……你對得起我!”
許呦怒到了極限,也悲到了極點,譏諷的笑了,“為什麼對不起你?我是在被你戲耍了一圈,玩了一遍,騙了一回後和你徹底分手,才和席衍交往的,而且我也沒有求你救我!”
“你自找的,活該!”她看著他,心底早如一片死灰。
左修霖被那笑容刺的心痛刀絞,他實在忍受不了她這幅樣子,想也沒想俯身就侵向了她,近乎野蠻的攻占掠奪。
直到彼此口腔裡一片血腥,也分不清是誰流了血,彼此都疼,都難受。
左修霖將她往床上一扔,俯身就覆了過去,許呦奮力掙紮,卻感覺雙臂似都要被他捏斷了,也撼動不過。
他狠厲的字音衝破思維,粗魯的動作也直奔主題,“既然我做什麼你都看不到,也不在乎,那我還浪費個什麼勁兒啊,無非就是想你在我身邊,多簡單啊!”
“左修霖……”
許呦看到左修霖眸中的瘋狂,悚然的心底竄起一陣恐懼。
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,近乎失去理智,猶如脫籠的野獸,粗暴的更令她難以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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