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寰又扯過薄被,自己躺在後將她摟過來,蓋好被子,長臂自然的放在她頭下枕著,“一直沒和你說,其實,我媽也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……”
“很小的時候吧,我看到過她和别人……我覺得噁心,好像最低等的蟲子在……所以這麼多年了,我身邊真沒留什麼女人,可你不一樣,我第一眼見到你時,就像把你剝光了按在身下,你離開我那段時間,我無時無刻不想把你抓回來,操到你下不了床,再離不開我……”
程寰說這些時,平淡的語氣彷彿在敘述他人的故事,既不急躁,也不動容,甚至溫緩的話語宛若戀人間的情語,暗色中,他也用一種專注,執著,又冷靜的目光平和的望著她。
簡妍悚然的心臟顫栗不已,驚恐的額上滲出冷汗。
“别怕我,也别再想離開,這樣……我會對你很好的。”程寰微笑了下,緊摟著她,“好了,睡吧睡吧。”
簡妍的手指一點一點蜷緊,動了動顫著的唇,溢位口的字音支離破碎,“你……你心理變態……你去找醫生看看。”
程寰身體明顯一頓,靜默良久,像是怕造成其他傷害般手臂鬆了力。
兩天的路程,終於抵達了清虹縣。
距離縣區有一段距離,有個規模很大的集休閒娛樂為一體的度假村,也算是雙A景區,遊客頗多。
許呦在抵達的第一時間,先在酒店開個房間,好好梳洗了一番。
這幾天長途跋涉,她感覺自己純屬吃飽了撐的才會腦子秀逗了答應什麼越野的提議,這跟他們刨土狼煙四處開車開的,她身體都要折騰散架了。
洗漱完,她預約了個按摩。
徹底放鬆一下,又在懸浮艙深度睡眠了兩個小時。
感覺重新活了一遍,通體舒暢。
此時也到了深夜,陌太太跟她一起做完了這些,就上樓休息了。
許呦沒什麼睏意,想著去負層的酒吧坐一會兒,來到時發現蔣恪林少,白錦川和晏詩薇都在這裡,當然了,也包括坐在一邊靜然飲酒,一派矜貴的左修霖。
這裡的酒吧客人大體都是來玩兒的遊客,不比都市的繁華喧鬨,客人也不多,吧檯這邊除了這幫人更是寥寥無幾。
酒保專門給這些公子哥們服務,一杯又一杯的調著各色不一的雞尾酒。
晏詩薇喝了一些,已經有些醉態了,趴在白錦川的肩膀上臉頰紅撲撲的和許呦打招呼,“許呦姐,SPA怎麼樣?”
“沒做那個,就按摩和漂浮深度睡眠,休息倒是挺好的。”許呦說。
“這兒有這個?挺不錯呀。”
“嗯,還行。”
陌淵笑道,“這裡環境安靜,適合養生,不少大都市忙碌的人平日壓力大,來這邊放鬆時,做做這種漂浮項目,既能促進睡眠,又能養養生,一舉多得,效益還不錯。”
“最後一句才是重點。”蔣恪道。
陌淵一笑,和他碰了下杯,“在商言商,你的說哥們頭腦好。”
“嗯嗯,您做生意都做出門道了唄。”
許呦和他們聊了幾句,也讓酒保調一杯莫吉托。
等酒杯遞到她手邊時,卻被左修霖長胳膊一把端走了,“别喝酒。”
,content_num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