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發生了什麼事,讓白錦川臉色頓時沉了幾個度,他對電話發了通脾氣,掛斷後,俊臉上就泛起了歉意,“抱歉啊,呦呦,今晚本應該陪你的,但我那邊……”
一想到這個,白錦川就在心裡狠狠的問候左修霖的八輩祖宗,如果不是他背後攢動壞事,他現在能變得這麼被動,整天被查嗎?
明明沒什麼大事,但小事不斷!
許呦質疑,什麼叫今晚陪她?但她也沒說什麼,白錦川走了以後,她又無聊的喝了兩杯,再想起身時,就感覺天旋地轉。
酒量已經這麼差了嗎?
她隻覺得雙腿發軟,有服務生過來說話,但她幾乎聽不清楚對方說什麼,許呦感覺可能感冒的緣故,讓酒勁上的特别快,這樣的狀態,她隻想儘快離開,不想失態。
倏然,感覺腰上一道氣力覆來,繼而,她就被人抱了起來,耳邊傳來磁性的聲線,那聲音很熟悉,熟悉到令她鼻尖發酸,心頭髮顫。
她努力的睜開眼睛,迎上了一雙深沉的眼眸。
是左修霖?
好像是幻覺吧。
畢竟她腦子裡都是這一個人,酒後出幻覺,也算正常吧。
一記急刹車,許呦前傾,頭磕到什麼,痛感讓她有了微醒的意識,長睫輕顫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眼瞳還很模糊,幾乎對不準焦距,迷濛的掃了眼旁側正下車的人,轉瞬,她這邊的車門被打開,有人拉她下車。
“謝,謝謝……”她胡亂的從錢包裡隨手拿了幾張鈔票,塞給過去,便踉蹌的往别墅走。
高跟鞋好像踩在棉花上,軟軟的,頭重腳輕……
短短十幾步,她卻走的七零八落,好不容易推開玄關門,整個人就這樣跌了進去。
摔的不太疼,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經,她想爬起來,卻有隻龐大的東西飛撲向她。
“咿,什麼東西?”
好像是狗,但哪兒來的?
一隻歡悅的哈士奇,蹦跳的衝進她懷裡,磨磨蹭蹭的。
“狗?”許呦伸手拎起來,是幻覺嗎?
她腦子很亂,眼皮很沉,含糊的,“怎麼會有狗……”隨後就跌在地毯上,又閉上了眼睛。
“許呦姐,你這是……”晏詩崎一臉惺忪的從裡面跑出來,下意識的先牽起了那隻大二哈,繼而,再抬眸時,就撞見了一臉冷沉陰鷙的左修霖,他一驚,“哥?”
左修霖緊著眉,“你怎麼在這裡?還養這些亂七八糟的!”
“我……我這邊的房子被我爸扣了,車也沒了,你又不和我住,我就來蹭許呦姐房子住了……”
一張支票,連帶著剛剛許呦強塞的那幾張鈔票,此刻左修霖都扔給了晏詩崎,“收拾下,出去!”
晏詩崎感覺今晚左修霖臉都陰的駭人了,這種狀況,往往沒什麼好事,他可不想留下當炮灰,想也沒想撈起衣架上的外套,牽著二哈,快忙閃人。
左修霖俯身,將地上的人拽起,抱著上樓。
“左……”許呦胡亂的嚶嚀一聲。
他踢開主臥門,將她放在躺椅上,俯身拂去她臉頰的碎髮,“大晚上和白錦川那樣的人,喝什麼酒?你是瘋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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