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修霖冷冽的眸光陰鷙,周身瀉出的戾氣壓的人喘不過氣。
溫醫生察言觀色,心裡記住剛剛幾種藥名,藉口有事就先走了。
“好奇我怎麼會知道的,對嗎?”蘇憶墨冷然,巷弄清楚這些,可廢了他不少功夫,但好在他本就是學醫的,又讓霍簡林幫調查了下,然後結合細微觀察,推斷得出。
腦子其實一直都是個好東西。
而蘇憶墨正好智商極高。
“所以,那藥是你給她用的!”左修霖寒涼的聲音幽幽而起,在蘇憶墨剛要動唇的一刻,左修霖飛起的一腳也精準的踹了過去。
蘇憶墨並無防備,被這一腳直接狠狠地摔倒在地。
左修霖健步而上,在蘇憶墨剛要撐起身時,又出手狠給了他一拳,左修霖順勢拎起了他衣領,睥睨的冷眸寒光滲人,“誰給你的權利,擅自給她用藥的?造成任何後果,你他媽的有幾條命能承擔!”
許呦會恢複記憶,方教授也早就叮囑過,左修霖也沒想再外因乾擾,隻想趁著這段時間,再和她緩和下關係,穩定住感情,慢慢的順其自然……可是,就因為這個蘇憶墨,把一切都打亂了!
蘇憶墨攔住左修霖的拳頭,暴起氣力掙脫同時反手給了左修霖一拳,然後整理了下衣衫,抹了下嘴角的血漬,“到底是誰先給她用藥的?如果你真在意她的身體,又怎麼會給她催眠?”
“壞事做儘的人是你,對不起她的人也是你,别在假惺惺冠冕堂皇充當好人!”
蘇憶墨當然知道,自己的做法確實很冒險,但他瞭解許呦,與其被欺騙假象矇蔽,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真相。
哪怕,這個真相……會更令她生不如死。
但也沒有人有權利阻止。
可蘇憶墨忘了,他也沒有權利去插手乾預。
“那他媽的是我和她之間的事,輪不到你來管,你算個什麼東西,也敢來介入,我看你真是找死!”左修霖目眥欲裂,剛要再有動作,後方卻傳來了一道聲音。
“是挺找死的,但你不配動這個手。”
那清冷低沉的嗓音,透著玩世不恭的猖獗,隻聽聲音,就猜到了是誰。
果然,在左修霖側顏回眸時,就看到一身筆挺高挑的男人,漫步走向這裡,周身西裝革履,俊逸非凡,舉手投足間對映著渾然天成的氣質優雅,卻偏偏配上那張邪肆的面容,痞氣的張狂極具爆發力。
這衣冠楚楚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,不是廖江城又是誰。
蘇憶墨觸及的一瞬,清冷的眸中驀地一驚,臉色有些微變。
“詐死這招都快被你們廖家人玩爛了,怎麼不縮著頭繼續躲起來了?”左修霖冷言冷語。
廖江城不耐的鳳眸掃了他一眼,目露寒芒,“我這‘出點事’可給你製造機會了是吧,趁著我不在,搶走了我女人,姓左的,這筆賬怎麼算?”
“少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,那本來就是我的人!”
廖江城陰翳的眸光緊眯,“我和她解沒解除婚約你心裡沒數嗎?從我這兒搶人,你真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!這事也沒完!趁我現在忙,你撿條命快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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