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吧,他們雖是好兄弟,但畢竟涉及到私人感情,陌淵是不想也不會摻和的,但這次不同,第一,許呦也是他發小,第二,他可清楚知道那三個月大概發生了什麼,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,他雖不能戳破那些,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左修霖犯渾!
左修霖思緒一陣,剛動唇話沒道出,又被聲音搶先。
“姓左的,你他媽個精神病!”白錦川暴怒的低吼由遠及近,一腳踹開玄關門,衝進來徑直扯住左修霖衣領,掄起就是一拳,“你他媽背後調查我,還從幾年前的破項目找事,敢背後陰我!”
陌淵都懵了,聽這話,左修霖做了什麼?
“你想玩是吧!好,老子奉陪到底,這麼多年做生意,你他媽左氏就能乾淨?”白錦川憤怒當頭,揚拳又朝著左修霖砸下去。
左修霖又豈能真慣著他,一個翻身就將白錦川推開,“我是不是警告過你,嗯?”
白錦川氣的都要爆炸了,他是真沒想到,左修霖竟背後給他來這手,火冒三丈的撲過去,三兩下倆人打的不可開交。
陌淵忙過去不斷攔著,卻被無辜的打了幾拳,他沒轍了,轉頭一臉求助的看向許呦。
而許呦全程連看都沒看這兩人,隻衝著陌淵客氣的輕點下頭,便提著包包,轉身而出。
這裡太鬨心,她一刻一秒都不想再多待。
庭院內,她上車時,警車也及時抵達。
白錦川因沿海那邊舊項目,涉嫌集資等被依法帶走,臨離開時,白錦川憤懣的吐了幾口血水,回眸陰狠的瞪了眼左修霖,“姓左的,你他媽給小爺等著!這事要這麼完了,以後我特麼跟你姓!”
警車離開時,許呦也開車走了。
左修霖一身淩冽工整的西裝,此刻也皺巴巴的,染血的單手拿了煙,按著火機的手有些顫。
陌淵無奈的倒吸了口氣,拿過火機給他點了煙,順便自己也點了支,側身倚著玄關的石墩坐下了,“左修霖,你是不是真瘋了,不管怎樣,也不能這麼整白錦川啊!”
誰人不知,帝都三大名門,左白許,前兩家背景超級雄厚,最後一家財勢蓋天。
用這樣的方式,隻能製白錦川一時,而過後,白氏反擊,左氏又豈能逃脫乾係?!
左修霖一言不發,俊顏陰的發黑,眼底醞著風暴,悶悶的叼著煙。
陌淵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,起身拍了拍他肩膀,又道,“你和川子的事,你們自己解決,但說句實話,李夢瑤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,這事不管具體如何,都不能怪許呦。”
陌淵是真想說,千萬别讓自己再後悔啊!
當初他那瘋了似的一幕,誰願意再看到,他醒來忘了,但陌淵這些人,怎麼能忘?
話點到了,陌淵也就不管了,“你自己好好掂量下吧!”說完,他就開車走了。
左修霖在原地站了很久,幽沉的視線在某個方向一掃而過,陰鷙的眼底,漸次沉澱。
……
醫院。
加護病房,各種檢測儀器運作,加濕器微微的水霧迷濛。
左修霖全身消毒後,坐在床旁的椅子上,靜默的望著病床上的李夢瑤,此刻的她,再無往日任性的刁蠻,也沒有撒嬌的柔弱,有的隻是冗長的昏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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