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修霖說,“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警惕心,輕言相信這個毛病,太嚴重了,還需要多曆練。”
“是,我知道。”芮沉想了想,“左總,您看晏小姐……”
晏家這對龍鳳胎裡,晏詩薇的頭腦非常好使,在校讀書時就幫著晏氏打理公司,不管多大的項目,做的都兢兢業業,能力早已被眾人看在眼裡。
左修霖說,“詩薇確實是個可塑之才,但是啊……”晏詩薇和白錦川不清不楚,派過去的人天天都在盯著,左修霖真擔心,哪天姓白的一使壞,利用晏詩薇坑左氏和晏氏一把。
“他們倆都待定吧。”他最後道。
“好。”
左修霖輸完液,就回了公司。
又忙了一下午,晚上有個應酬,來的都是父輩的故交好友,左修霖無論如何都要親自作陪,他帶了馬副總和公關部的兩個人,外加上芮沉。
這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,左修霖和幾位老總都相談甚歡,雖旁邊人各種擋酒,但他也喝了不少。
芮沉擔心他身體,各種暗示讓他别再喝了。
左修霖輕然一笑,到底酒過幾巡,把幾位老總都喝倒了,挨個送人走後,自己則醉意闌珊的倚著車身,點了支菸。
陌淵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。
左修霖剛一接,那邊陌淵就說,“隔壁,1942老包廂,過來坐會兒。”
左修霖沒說話,往隔壁酒吧掃了眼,門口處就看到衝他揮手的陌淵,像是也剛到的樣子。
他沒拒絕,對芮沉擺了擺手,示意讓他先走,自己就信步走了過去。
陌淵沒帶他進包廂,隻是在樓下卡座,隨手將大衣交給侍者後,陌淵就說,“那個,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嗯?”
“别裝傻,你和許呦,你們一直不都是好好的嗎,怎麼就……”
左修霖沒接茬,隻往樓上包廂抬了抬下巴,“不上去了?”
陌淵也看出來了,這就是不想談,他深吸了口氣,“行吧,你不想說,那也就别怪兄弟不講究了,你往九點鐘方向看……”
左修霖皺了下眉,疑惑的還是往方向看去,越過一些人,就看到那邊卡座內,一男幾女正湊在一起,其中一位女子緊張的臉色有些不安,正是溫暖。
“我真應該送你點洗眼液或者眼藥水之類的,好好洗洗眼睛。”陌淵輕歎搖著頭。
左修霖面色不改,隻笑了笑,招手喚來服務生,給那邊卡座點了幾樣酒,然後就傾身上了樓。
陌淵詫異,這……什麼反應?!
包廂裡,程寰和蔣恪等人正在玩梭哈,一見他們過來,紛紛扔下手裡牌,過來閒聊,還沒聊幾句,溫暖就來了。
“左,左少,我……我不知道您也在這兒,而且,那位是製片人,我……”溫暖無措的低著頭,像個認錯的孩子。
左修霖淡然,“沒事兒,坐吧。”他繼續和程寰聊著。
“溫小姐。”趙公子的聲音闖入,還順帶支走了一旁的人,坐到了溫暖身邊,“上次冒犯了,不知道你和左少這個關係,一直想找個機會賠罪的……”
“别這麼說,我不敢當的。”溫暖謹慎,她不瞭解左修霖和這些人的關係,但能看得出來,應該都是他的朋友,抱著和趙公子打好關係的心理,她又說,“要說賠罪,也應該是我向您,上次是我不懂事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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