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呦也有這個打算,點了點頭。
席衍送她上了樓,外公外婆顯然是發現許呦一晚沒在,現在看到她發燒,不免憂心。
席衍主動承攬了所有過錯,解釋說昨晚遛狗時許呦不慎著涼所致,他溫潤柔和,話裡話外也很周到,外公外婆自不能責怪什麼。
隻是老人很心疼許呦,外婆忙拉她回房躺下,照顧的無微不至。
許呦本想送他們去度假,但現在一看,話也不好說出口了。
“睡吧,多睡一會兒,病才能好的快。”外婆給她服了退燒藥,輕拍著許呦睡覺。
她和外婆聊了幾句,不知不覺閉上眼睛,又睡下了。
外婆摟著她輕扶著髮絲,慈愛的目光裡滿是心疼。
許呦一直睡到了下午,在刺目的陽光下醒來。
睜開惺忪的睡眸,感覺燒好像又退了一些,但依舊頭疼。
房外好像有聲音傳來,似誰來了正和外公外婆談話,許呦坐起身,有心洗漱下出去看看,而手機卻先響了。
這一次,她留意下螢幕的來電顯。
——左修霖。
頃刻間,她空洞麻木的心咯噔一下。
“許呦。”
左修霖低醇的煙嗓磁性依舊,字音劃過唇舌的蠱惑尋味悠長。
許呦輕嗯了一聲。
“昨晚打電話晚了,沒太說清,我就長話短說了。”
許呦一怔,昨晚那通電話……不是季放?
“你海外RD遊戲公司,一款最近熱賣的遊戲兩月前就和廖氏解約了,具體檔案流程,是我委托那邊的主管代辦的,當時忘了和你說,如果這其中造成什麼損失,你再讓人整理好細緻報表聯絡我秘書。”
左修霖平淡的語氣,透著公事公辦的決絕。
這也符合他性格,公事公辦,毫不拖泥帶水。
許呦想到兩月前,他們還是夫妻,但關係卻已經……估計又是那時左修霖擅自做主替她做的決定,時至現在,也沒有再追究的意義了。
她便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就這件事,沒别的事我就掛了。”
許呦沒說話,聽著手機中再無聲音,看著螢幕已經退回了主介面,她無力的長歎口氣。
可能無法徹底做到一别兩寬,再也不見。
但漸漸疏離,慢慢還是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她無暇再多想什麼,也沒那個精力,下床洗漱了下,換身衣服再來到客廳,看到季放來了,正在陪外公外婆聊天。
席衍也坐在一旁,大汪和二汪乖巧的趴在一邊,大腦袋枕著席衍的拖鞋,看到許呦時,兩隻狗狗的支起了頭,躍躍欲試的想撲向她。
席衍忙製止了兩隻大狗,溫柔的看著許呦,“好些了嗎?”
季放也關切的看了過來,“退燒了沒?”
“退了一點,也感覺好多了。”許呦自己試了試額頭溫度,並坐在了外婆身旁,老人扶著她手,感覺體溫確實降了很多。
外公還是不放心,又喚管家再去做點開胃清淡的東西。
外婆也起身去廚房,她給許呦熬了湯。
“外公,許呦就一點小感冒,沒什麼事兒的,我郊區的度假區試營業,您跟外婆過去住幾天唄?就當散散心了。”季放一直遊說著兩位老人,嘴皮子都要磨碎了,換做平時,老人們早就答應了,而現在,外公外婆都記掛許呦,說什麼不答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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