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采月滿足不了他嗎?
還像是一副八百年沒碰過女人的架勢。
理智有一瞬的沉淪,好在怒意很快占據上風,將她倏然喚醒。
楊千語劇烈反抗,咒罵……
然而,困住她的男人卻像食髓知味一般,非但沒有放開,反而更加激動沉迷。
他個子太高,女人覺得脖子都要斷了。
結婚時,他們感情已經破裂。
三年夫妻,他對自己並沒有情愛迷戀,所以親熱也都是夜深人靜時,睡前床上進行——更多的像是履行義務。
平躺時,不覺得跟他接吻有什麼難度,反而還有絲絲享受。
可現在,兩人面對面站立,他雖然也低頭俯頸了,可她還是覺得脖子仰得很累。
下頜被他渾厚有力的大手掌控,整張臉隨著他的吻姿而變換方位——楊千語隻覺得脖子都要被擰斷。
“唔……放開!混蛋……流……封墨言!”她不住地掙紮,嘴裡罵著喊著,可多數的話都被他逼回或吞下。
擔心被人發現,後果不堪設想,她在扭動間一條腿得到自由,便想也不想地驟然抬起,頂上他的小腹。
然而,這一次沒能成功。
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膝蓋,逃過一劫的同時,手臂回勾順勢一帶,把她的腿拉到了自己腰間固定。
這個姿勢……
楊千語頓時隻剩下一條腿站立,尷尬得想死!
若不是被他強壯挺拔的身子抵在牆壁上,她肯定要重心不穩摔個底朝天。
“你、你放開我!”
“不是你主動送上來的嗎?”
“……”楊千語咬牙,太無恥了!
男人停止了熱吻,幽深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,定定地凝睇著她。
兩人的姿勢,曖昧到無法形容。
“阮小姐怎麼解釋,這小嘴親起來也跟我前妻的味道一模一樣?”
男人啟聲,低啞的語調中帶著濃濃的戲謔調侃,像極了流氓無賴。
楊千語金雞獨立,身體隻能儘可能靠向他維持平衡,聞言怒目而視,恨不得把這張臉上的笑意撕下來!
“是個女人親起來都是這種感覺!跟你未婚妻沒親過嗎?”
對付不要臉的人,隻能變得比他更不要臉,才有一絲勝算的可能。
“你這麼在乎我跟别人有沒有親過,是不是吃醋?”他挑眉,俊臉又湊近。
“……”楊千語無言以對,默默地别開臉。
“說話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來你非得逼我用點手段。”
他的手又伸上來,沒等女人躲開,再次鉗住了她的下頜。
“封墨言!你夠了!”楊千語徹底怒了,雙手抵著他的肩,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而她一條腿還在男人手裡,半騎在他的腰上。
女人臉要滴血。
剛才碰到宮北澤,她就應該火速離開的,真是後悔!
“當年懷孕,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“我婚都沒結,怎麼懷孕?”
“如果我知道你懷孕了,或許……不會離婚。”男人眸光幽深而虔誠,盯著她撇開的小臉,不像是假話。
“封先生,你能停止自說自話嗎?我真的不是你前妻,她不是死了嗎?你想對她懺愧的話,可以去她的墳前跪著!磕幾個頭也行。”
楊千語終於轉過臉來,冷嘲熱諷。
說到墳墓……
封墨言突然好奇:“你那個墳墓裡到底埋著什麼?衣冠塚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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