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蒂搖頭:“應該不會……上次我腳扭傷,醫生開的那個什麼雲南……那個藥,應該可以用吧?”
她不說,宮北澤都忘了。
“好,我去拿,你等等。”
他跑出去,很快翻出上次沒用完的藥。
可是細細一看,那種噴的已經沒了,隻剩下藥油跟膏貼。
貝蒂趴在那兒,扭頭看著他,見他一臉為難,皺眉問:“怎麼了?你快點啊,好痛……”
男人捏著藥拿出來,“這個……得按摩才有效果。”
“那就按唄……”
“可是傷的是腰跟……屁股。”
“……”
貝蒂平時很勇,可今天嘛……想著兩人彆扭了好幾天,突然這麼親密,竟有些放不開了。
宮北澤看她不吭聲,還罕見地露出一副小媳婦的羞澀樣兒,覺得有趣,忍不住調侃:“怎麼,不好意思了?看都看過了,也不在乎多看一次吧?而且你平時把我撲倒時,可是勇猛無畏的。”
“那不一樣!”貝蒂羞惱地回,疼到冒冷汗的臉蛋悄悄爬上了幾抹紅暈。
現在是她受傷躺著不能動,這人給她按摩,怎麼都感覺是被占便宜。
而她以前主動撲倒,那是她占便宜啊!
“在我看來都是一回事,”宮北澤在床邊坐下,看了看說明操作之後,將藥油拿出來,“那你到底還抹不抹?不抹小心明天下不來床。”
貝蒂轉過頭去,不看他,悶了一會兒,低低地回:“你快點……”
“那我就動手了?”
“……”
見女友沉默不語,也不肯把頭轉過來,宮北澤知道她是羞澀了,突然間弄得他也尷尬起來。
這……不但要脫掉她的衣服,還得幫她按摩女性最性感柔軟的部位,的確是有些……嗯,考驗人。
短暫猶豫了幾秒,他戰術性地咳嗽了聲,伸出手:“那……我開始了啊——”
貝蒂還是不吭聲。
但在他的手摸到她腰間時,躺著的人兒明顯抖了下。
兩人磨磨唧唧地,脫掉窄裙都用了好一會兒,然後再把她上身的衣襬掀起來一些。
白皙瑩潤的肌膚誘惑地刺激著他的心神,宮先生唯有在心裡不停默唸,才能剋製住那些本能的反應和衝動。
倒了藥油,手掌與她肌膚相貼時,貝蒂又沒忍住哼了聲。
他嚇得不輕,連忙道歉:“對不起,是不是我太用力了?我輕點……”
貝蒂還是不說話,但抓著枕頭捲起來,把臉埋進去。
宮北澤看她這樣,也明白過來,深呼吸平複心潮時,揶揄道:“你好像主動出擊時格外勇猛大膽,一旦陷入被動境地,就成小慫包了……”
是的,就是這樣。
但貝蒂不可能承認。
“我是疼的!誰慫了!”她終於從枕頭裡悶悶地發出一句反駁。
宮先生愉悅地笑起來,“好好好,是疼的……屁股都摔紅了,的確摔得不輕,明天起床看看情況,如果腰疼得厲害,還是要去醫院看看,不能耽誤了治療。”
“我說了沒事就沒事……”
宮北澤無奈地搖搖頭,懶得跟她計較。
難得有這麼順理成章的理由一飽眼福,他在剋製不住時,還是光明正大地欣賞幾眼,反正她趴著也看不到。
隻是,這一飽眼福的同時,也是對自己的折磨與煎熬。
所以他也不敢太放肆,看幾眼之後再默默地移開,假裝正人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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