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馨使了一個眼色,他順著望了過去,看見慕容雪和歐陽盛正聊著天。
和他聊天時很不一樣,看起來輕鬆多了。
上官源覺得心裡有什麼堵得發慌,有人敬酒時,一口乾了好幾杯。
敬酒的人總感覺上官源看起來悶悶不樂的,周遭散發著一股子冷氣,說了幾句話後就趕忙找理由走了。
上官馨看見上官源這樣子喝,急忙提醒道:“哥,你喝了這麼多,等會兒肯定還有人來敬的,等結束了,你不醉死了!”
上官源眼神還是十分清明,他對自己的酒量有把握,隻是想抒發心中不暢,大喝了口,“我有分寸。”
倒滿一杯,又喝得杯見了底。
上官馨見上官源不停勸,心裡生氣又無可奈何,恰巧其他人也來敬她了,她不得不暫時放下上官源,對那人回禮。
作為這場慈善晚會的發起人,上官兄妹兩人在酒桌上忙個不停。
慕容雪也沒吃幾口飯菜,被歐陽盛拉著一起認識娛樂圈相關的人。
一張張臉在慕容雪眼前略過,也僅僅是打了個招呼,互相簡單介紹了一番,轉眼下一一個人再重複這樣的流程,上一個叫什麼,長什麼樣幾乎沒有了印象。
歐陽盛還幫慕容雪擋了不少酒,見她的笑容有一絲僵硬了,附身在她的耳邊解釋道:“你不知道,你兩個月不現身,還拒了那麼多邀請。群裡的人都說你高傲得很,瞧不起國內的戲。你要是再不和他們打打招呼,恐怕以後合作阻力也大了。”
慕容雪也很想兼顧作為演員時的身份,可說到底,當初選擇成為遲煙,進入好萊塢打零工。
是因為她以詐死騙過上官源逃出國的,初到異國他鄉,她一個年輕女人還帶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,過得十分艱難。
幸好遇到了師父,不僅教她易容之術,還幫助她獲得合法的身份。
不然,可能她早就死去,又或者依舊辛苦地在米國難民窟裡掙紮著,根本沒有現在的機會回到華國,坐在這富麗堂皇的酒店內,身著華服與他們舉杯聊天。
可一人分飾兩角對於身體來說,確實是高強度的勞動。
在米國還好,工作更加自由,方式也自由,那邊她也不需要多少朋友,一切有師父還有同門幫襯著,她隻需要埋頭苦乾,努力掙錢就是。
但是回了華國,她孤身一人,雖然有李碩幫忙,可大部分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做。
上官源更是可惡,發覺她總是已各種理由請假,對於公司其他的事情也不太熱心後,居然要求她必須參與一係列與設計相關的工作,比如說前期的宣傳,與後期的銷售,要不然就要增加設計作品的數量。
他以為一套作品是大白菜嗎?有那麼簡單就能設計出來的?
幸好當初簽合同時,她在合同中提及過此些內容,不然她就要淪為上官扒皮的打工仔了。
眯了眯眼,慕容雪不由有些憤恨地想著,眼神順帶還惡狠狠地瞟了上官源那邊一眼。
恰好,上官源心有所感,也抬眸與她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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