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歡說的跟真的一樣，“那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。”

辭淵當即拆穿她的詭計，“白歡，你是當本君死了嗎？聽不見你的話？”

我也是傻了，剛才都忘了直接問他，“辭淵，你沒事吧？”

辭淵話語帶著笑，“小傻瓜，我若有事，還怎能如此氣定神閒的說話？你如此相信我，我很開心。”

“啊——”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，但卻是胤川，因為他說了一句，“這九天神雷怎能取之不儘用之不竭？”

辭淵霸氣的道：“看在大家都是龍的份上，本君本不該殺你，奈何你偏要助紂為虐，那就休怪本君無情了。”

胤川居然開始求饒，“不要，修行不易，你放了我，我把你的秘密告訴你，還有白歡的很多事，我都可以說......”

他跟著白歡良久，確實知道很多事，但也正是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，我覺得他不可信。

“胤川！”白歡厲喝一聲，打斷他的話，“你找死？敢背叛妖主大人，即便現在能靠著求饒逃過一時，就不怕懲罰嗎？”

她已經好久沒提過妖主了，我都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個大.boss。

“那我要是現在就死了，豈不是更不劃算？”胤川理直氣壯，“你要效忠妖主是你的事，别拉著我，我隻想活命。”

白歡說出了我的想法，“你覺得求饒他們便會相信你麼？别忘了在他們眼裡，你可是跟我‘狼狽為奸’的人！”

胤川的聲音透著虛弱，“辭淵，你難道不想知道白歡為何要殺你，她是來頭，妖主又是誰嗎？這些我可都很清楚！”

辭淵當然想知道。

我跟他一樣，也很想知道。

可惜我並不相信胤川，我怕他在使詐。

我怕辭淵心動，因而上當，趕緊大聲提醒他，“辭淵，别相信他，難得這麼好的機會能殺他，可别錯過。”

胤川又來蠱惑我，“沈青鸞，隻有知道了白歡的來頭，你才能弄清楚身世，你確定要因為懷疑而放棄？”

我有點心動，畢竟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，但現在不是時候，“無所謂，不管是什麼身世，我都是我。”

胤川到底是有多怕死，以至於如此卑微，“隻要你們不殺我，我以後便任你們差遣，若怕我背叛，我願意結契。”

我對各種契約並不瞭解，下意識問了一句，“結什麼契？”

胤川語氣急切，“主仆靈契，一旦結契，我不僅要替你們承受一定的傷害，而且一旦你們死亡，我便也活不成了。”

還有這麼好的契約？

既然如此，那白歡怎麼不跟他結呢？

我正要追問，就聽辭淵先開口，“看來你確實還有用，那本君可暫且饒過你，你先去對付白歡，然後再與小鸞結契！”

胤川對自己的新身份適應的很快，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
白歡怒火中燒，“胤川，我真是看錯了你，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貪生怕死。”

胤川當真飛過來對付白歡，“這有什麼想不到？我修行多年，努力提升修為，為的不就是能活著嗎？”

結果他因為傷的太重，剛過來就被白歡給打飛出去。

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敢相信，胤川會這麼輕易反水，大概是被白歡算計太多次，我總覺得這是陰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