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她的卻隻剩恐懼。
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隻能瞪著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他。
梁霽白神色清冷,目光不帶一絲情緒。
“虞歸,當初你那樣對北北的時候,就該想到自己今天的下場。”
虞歸木然的盯著他那一排鯊魚般整齊駭人的白牙,隻覺得自己像是一條即將被開膛破肚的魚,隻能任人宰割。
她看著已經認定了一切的梁霽白,連解釋的想法都沒有。
在五年前,他親手拿出所謂派人淩辱蘇北的證據時,他就已經不再是她的朋友了。
之後的日子,他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一次一次勸她悔改承認所謂的“罪行”,更是讓她失望至極。
如今,虞妄的倒戈,也是他的手筆吧。
他是鼎鼎有名的大律師,嘴上功夫了得,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希望徹底摧毀。
她低下頭不再看他。
“為什麼要救我?你們還沒玩夠是嗎?接下來你們還想怎麼玩?”
從在醫院醒來的那一刻,她就想到了,他們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的。
當初蘇北留下那麼一言辭激烈,讓人聲淚俱下的信件,他們三已經對她恨之入骨。
這份恨意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消失。
若是以前的虞歸,她一定抵死不從,拚命找尋自己的清白,可經曆整整五年的折磨後,她已經清楚的明白,不管她做什麼都是徒勞。
現在她還能苟且偷生的活著,隻是為了自己的父母罷了。
如虞歸所想,嶽霽白和梁霽白並不打算放過她,從醫院出來後,她便被徑直帶到了嶽霽白的别墅裡。
客廳裡坐滿了人,甚至連虞妄也在!
她一出現,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轟動。
“沒想到一瓶洋酒還灌不死她,看樣子今天的遊戲要加碼咯!”
“上次已經玩過的,這次不能動手了!本少爺還沒開葷呢!”
他們熱火朝天的討論著,儼然把虞歸當成了沒有尊嚴的玩具。
嶽霽白揮了揮手,場上頓時鴉雀無聲。
他微微側目,一旁的人便立刻上前識相的開口:“虞歸,别說我們不照顧你,隻要你今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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