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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]組織裡面的一個大佬發明的,他們鉚足了勁,想要抓住那個惡魔。
可最終事實竟然是,沈若京是被迫研發出來的。
這讓他們那濃烈的恨,突然就沒有了方向,當鄭義拿著景楨給的報案回執等東西,去檢測真偽時,他們是多麼希望,那是假的……
那樣的話,他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就沒有白費。
可結果卻讓他們很難接受!
因此明知道沈若京無罪,卻對她本人懷揣著恨意和怨念。
但此時,看著她被醉漢砸了頭,明明額頭上的傷口深可見骨,恐怕要縫上幾針了,但是女孩卻不追究了……
特殊部門的這群人,第一次覺得沈若京或許也沒有那麼討厭。
鄭義深吸了一口氣:“沈小姐,我替他謝謝你。”
說完後,鄭義看向了記者們。
原本不想幫沈若京說話的,可此刻看著小姑娘被砸,他心底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愧疚,他上前一步,大聲道:“5號神經毒素,是沈若京女士在被迫自保的情況下,才研發出來的!經過我們調查,證據明確,她被無罪釋放!我以特殊部門的權威做擔保,以我個人名義發誓,上述說法皆為事實!”
這話一出,記者們也紛紛對著沈若京拍照,記錄。
態度已經沒有剛剛那麼堅決和反對了。
在場眾人都鬆了口氣。
有鄭義背書,且說的話如此信誓旦旦,在場的記者不會再有懷疑了……輿論一定會偏向沈若京的。
楚辭琛牽住沈若京的手,道:“京京,我們回家。”
這一次,無論是那些記者,還是那些被害者家屬們,都沒有再阻攔。
沈若京就這麼在楚辭琛的保護下,上了車。
站在遠處的獨孤梟,愣愣的看著他們。
他的視線落在沈若京額頭的傷口上,緊緊攥住了拳頭,內心是無儘的愧疚與自責!!
眼看著沈若京上車,被楚辭琛帶著離開,他往前走了一步後,卻又頓住。
518寧可被他誤會,被他謀殺,也不暴露出她就是518的事實,也不和他相認,內心裡該是多麼的討厭他?
獨孤梟腳步後退了一步,他默默的上了自己的車,回到了在京都的落腳點。
這一路上,他始終保持著沉默。
直到回到家裡,他踉蹌著進了門,家裡的那些帶著金色面具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,就一擁而上:
“517,你回來了?”
獨孤梟驀地扭頭,眼神冷厲的看向了那些女人!
他忽然勾唇,走到了紅酒櫃面前,他打開了櫃子:“一人拿一瓶。”
女人們不明所以,一人拿了一瓶紅酒,在他面前排排站好。
獨孤梟盯著他們,忽然指著自己的額頭:“來,往這裡砸。”
女人都愣住了,一個個不敢有任何動作!
“砸!”
獨孤梟猛地大喊了一聲!
那些女人都嚇得後退一步,不敢動彈,可就在這時,樓上的冷淩忽然拿起一個酒瓶,對著他的額頭狠狠砸過去!
“砰!”
酒瓶子砸中了他的額頭,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劇烈的疼痛,夾雜著紅色的溫熱液體緩緩流下……
獨孤梟卻垂下了眸。
原來這麼疼啊……
看518站在那裡,被眾人審判、質疑,被人砸酒瓶子時,她明明表現的那麼雲淡風輕……
現在,他和518一樣了。
他勾起了嘴唇,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。
笑著笑著,眼淚忽然滾落。
他驀地看向那群女人,走到了旁邊管家處:“滾,讓這些人,全部滾!”
管家懵了懵:“先回各自房間?”
“不,讓他們各回各家。”
“先生,以後呢?”
“以後也不用再來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女人們沒有任何反抗的,各自收拾了行李離開了。
别墅中很快安靜下來。
獨孤梟拿著酒瓶子,仰頭喝了起來,醉醺醺中,冷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獨孤梟看著她,忽然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,她沒死。”
冷淩沒說話。
獨孤梟又仰頭咕嚕嚕灌下去一瓶酒:“你說我怎麼這麼遲鈍,這麼混蛋呢?”
他眼圈通紅:“我竟然對她做了那麼混蛋的事情!現在,我還有什麼臉再出現在她面前?”
冷淩淡淡道:“那就别出現,從她的生命中消失,還她平靜的生活,這或許是你能對她做的最後一件事。”
獨孤梟驀地愣住。
冷淩轉身要走。
獨孤梟忽然低聲道:“我和她,不能回到從前了嗎?”
“人生沒有回頭路。”
獨孤梟沒有再說話。
這一夜,他隻覺得寂寞,好像被全世界拋棄。
後來,他讓管家開車,帶她去了楚家,車子停在楚家很遠的位置,他遠遠盯著楚家的方向,很想像是以前那樣,進去和527、518並肩作戰。
可他卻不敢,那一刻,他甚至不敢讓沈若京知道,他已經知道她是518
在楚家外,他待了整整一個晚上。
腦子裡全是曾經和他們兩個在一起訓練,一起執行任務時的樣子,那時候的青春年少,再也回不去了……
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,隻是早上時,被手機鈴聲吵醒。
他接聽,對面傳來了楚辭琛冷冰冰的聲音:“你後續到底還有多少計劃?為什麼還不叫停?!你是真的要把她逼死,才滿意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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