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本王如何安撫?”上官燁轉身逼近身邊的白衣女子。
這個男人又想乾什麼?!
杜錦陌後背一緊。
之前在淩雲苑,這個男人就是離她這般近,然後用身體抵著她,叫她喘不過氣來,還用指尖輕輕地抬起她的下頜,完全不許她呼吸,霸道地吻著她。
“你,你别過來。”杜錦陌向後退了一步。
“你叫本王什麼?”劍眉微微一擰,上官燁居高臨下緩緩壓下。
糟了,她剛才一時緊張忘了用敬語。
“王爺,妾身……”杜錦陌低垂著頭,想要道歉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。
那偉岸的胸膛幾乎要讓她窒息。
以餘光掃一眼右手側,杜錦陌繼續往後退。
隻要她繞開書案,就能用驚鴻淩波避開這個霸道男人的手,還有他的吻。
一尺,兩寸……
近了,快要到書案最邊緣了,杜錦陌一顆心幾乎提到嗓子眼。
終於,右手側再也沒有可以阻擋她逃跑的東西。
一個抬腳,杜錦陌正要跑開,冷不防一雙大手穩穩地攬住她纖細而柔軟的腰。
“又忘記本王說的話了?”纖薄的嘴唇微微上揚,上官燁俯視著懷裡小鹿亂撞似的女人。
他找到這個女人的軟肋了。
這個女人不怕被他關小黑屋,不怕被他斥責,不怕被他打板子,甚至連丟掉性命也不怕。
可是,她怕他這樣對待她。
她怕他吻她,怕他這樣抱著她。
嘴角高高揚起,上官燁的臉上溢位一記魅惑又犀利的笑:
“本王說過,你不可能擺脫本王,你是本王的。”
果然又是這一套。
水波瀲灩的眸子微微一緊,杜錦陌兀地抬起右手。
自從上一次被這個男人強吻,她就在衣袖裡偷偷藏了一枚銀針,隻要刺中對方的上星穴,對方就會立刻暈倒。
星辰般的眼瞳猛地一凜,上官燁果斷點中面前女子的穀衝穴,女子的雙手瞬間一動也不動。
他是華禹戰神,久曆沙場,金戈鐵馬。
曾經見識過的刺殺比這個女人的頭髮絲還要多。
他渾身上下都對危險有著異常敏銳的感知。
這個女人竟然敢不自量力地襲擊他,他會讓她好好記住這一次的教訓!
將女人逼至黃花梨架子床床尾,雙手緊緊地禁錮住她的手,將她緊貼著木板死死壓住,不由分說地侵入,上官燁輕輕鬆鬆就撬開了那細膩如玉般的貝齒。
狡猾的舌頭極其巧妙地避開她的齒尖,肆無忌憚地宣誓著他的絕對主權,漸漸沉迷。
她的唇柔軟極了,甘甜的如同一朵花,引-誘著他深入,再深入。
纖薄的唇吻過她的耳垂,她的脖頸。
俯在那柔軟之上,他甚至能嗅到自那身體裡溢位的一絲又一絲女兒香,隻屬於這個女人的女兒香。
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一刻這般,令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隻有這個女人,唯有這個女人,能讓他卸去所有的堅硬。
他想要她。
如此地想要她。
“不要。”杜錦陌低低地呻、吟著,扭動著身體,她想要甩開那纏住她的身體,纏住她的心的濃濃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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