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住呼吸躲在暗處,透過斑駁的樹葉縫隙,杜錦陌看到在一棵高聳入雲,樹乾粗壯的楊樹下站著一位紅衣女子。
女子後背緊靠著樹乾,臉被淩亂的髮絲遮擋,上身的衣服已經褪去一半,露出白皙圓潤的雙肩。
她的胸前趴著一個男人,男人正低著頭……
作為醫女,杜錦陌知道男人接觸的那個地方是人體的什麼部位。
鬱金不是醫女,但她曾經是宮女,也知道那個地方是女人的什麼部位。
誒呀,要長針眼!
兩人迅速别過頭,面紅耳赤之後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這裡是秦王府,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上官燁眼皮底下如此娛樂?
杜錦陌好奇地扭過頭看去。
女子衣裙上的顏色和紋理似乎在哪裡見過?
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那女子突然歡快地叫起來,,聽起來好像是某一個很熟悉的人的聲音。
杜錦陌忽然想到一個名字,但由於太過匪夷所思,她還不能完全確定。
極度的歡快之後女子安靜下來,緊接著她身邊的男子便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啞:
“我的女神主子,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,你才給我一次。”
這個聲音是?
杜錦陌眉頭緊皺。
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,說話的男人應該是慶國公府庶子司牧弦。
下一秒,就聽那女子“嗤”的一聲冷笑:“若不是這件事情你乾得不錯,你以為就憑你也能摸到我的手指頭?!”
杜錦陌瞬間定住。
說話的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姚寶璐。
她竟然和司牧辰在秦王府偷晴?
震驚之餘,杜錦陌突然想到二人說的“那件事”?
再次看向不遠處的楊樹下,杜錦陌豎起耳朵想要聽聽接下來兩個人的對話。
姚寶璐正穿著衣裙,她不愧是華禹第一美女,面容姣好不說,身材更是曼妙,舉手投足間,甚至僅僅一個抬眼都是風情萬種,勾得司牧弦像貪吃的惡狗:“再讓我摸摸。”
姚寶璐冷臉打了一下那毛手毛腳:“以後隻要按我說的做,有你吃的。”
她下頜微微抬起,態度十分傲慢,可配上她那攝人心魄的風情萬種,竟不讓人反感,反而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。
司牧弦哈巴狗似的點著頭:“以後你讓我偷什麼,我就偷什麼,别說是一對東珠耳環,哪怕是把慶國公府全都偷給你,我也願意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杜錦陌緊緊握住手邊的一個樹枝。
是司牧弦把那對東珠耳環偷出慶國公府交給姚寶璐的,然後姚寶璐又把它們給了葉婉怡,兩個人一起陷害她。
她原以為將姚寶璐趕出秦王府,對方就沒有機會再傷害她。
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拐了這麼大的彎,手伸這麼長。
從前的屈辱兀地浮現在眼前,那被揪住皮膚落下的淤青,手指甲印,還有那連呼吸都不敢的痛徹心扉。
清冷的眸色陡然變得淩厲。
上一次姚寶璐在王府縱火想要燒死自己,上官燁和稀泥沒有懲罰這個女人,這一次,她想儘辦法也要讓這個女人連本帶息還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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