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鏽的斧頭咣噹一聲落在地上,老人被斧頭反震的力道震的踉蹌後退。
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,似乎有點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刀槍不入!
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,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。
老人氣急敗壞的吼道:"你怎麼還不去死!"
"想讓我們原諒中土?門都沒有!你們這群高高在上的驅魔人。永遠都不明白我們這些底層民眾到底吃的是什麼苦!"
"永遠都不理解我們到底承受了多少災難!"
我抬起頭來,目光凜冽。
"你說我們不知道民眾到底承受了多少苦難?可你又怎麼能知道,我們這群驅魔人。為了能給中土的百姓留下一份生存空間,到底也付出了什麼!"
"在東北地區的民眾南遷的時候,為了保護你們,八千鎮魔兵慘死在戰場上!出馬弟子們損失達到了一千六百多個!"
"為了保護你們,那些不懂陰陽的治安兵們,憑藉手裡簡陋的武器,硬生生的抵擋了足足五千多八旗屍兵!而他們,付出了將近一萬三千多的傷亡!"
"這些都是東北地區最年輕的弟子,最優秀的血脈,也是東北地區的未來!"
老人被我的氣勢所震懾,一時之間有點說不出話來。
但這傢夥不甘心被我壓製,想要再次開口,卻被我又打斷了:"在都安地蘇戰場上,在寧德庇護區戰場上,在六盤山。在無咒路,甚至在京都!"
"大批大批的鎮魔兵前赴後繼,為了保護中土死在了戰場上。他們和大青皇朝戰鬥。和酆都戰鬥,和墮落者戰鬥,和他孃的冤魂海邪祟戰鬥!"
"他們哪怕是死,都知道自己在保護什麼,心中沒有半點怨言!"
"可是你們呢?嗯?你們隻不過是故土難離,不願意離開這。導致現在生活艱難,苦不堪言。就憑這?你們有什麼資格仇恨中土?"
"你們有什麼資格不原諒中土!"
我越說越惱怒,猛然間一聲怒吼。震的周圍的居民們瑟瑟發抖,而站在我面前的老人更是臉色煞白,忽然間捂著心臟。伸出手對我怒目而指!
我慢慢的抽出符文戰刀,冷冷的說:"你敢對我如此無禮,無非就是認為自己早就該死了。死後可以化作亡魂繼續生存。"
"可是你好像忘了我到底是什麼身份!老子是驅魔人!老子是度過了問心之路的驅魔人!
"老子殺了你,會連你的三魂七魄一起毀掉!"
說完之後,我毫不猶豫的揮刀直斬。
然後一抹汙血噴出。濺在我臉上,傳來一絲涼颼颼的感覺。
他快死了,所以連鮮血都不再是溫熱的。
老人的人頭直接飛起。然後等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落在了地上。
哪怕是死,這傢夥依舊在對我瞪眼,隻不過眼中滿是震驚和駭然。
鎮魔兵不能殺中土的任何人。
這是鐵律!
老人也知道這一點,所以才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。他篤定我不敢殺死自己。
但他從來都沒想過,驅魔人是驅魔人,鎮魔兵是鎮魔兵。
我是中土的驅魔人,卻不是特案處直接管轄的鎮魔兵。
這份鐵律對我起不到任何約束作用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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