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陸肇和傅征是同一時間到的包廂,趙越陽和秦律豐已經喝開了,滿屋子的酒味。
秦律豐看見他們過來,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,看向傅征。
“你總算來了,陽哥有事要谘詢。”
傅征坐在他對面,“我不接受離婚業務谘詢。”
秦律豐:“你怎麼知道是離婚?”
傅征聳了聳肩,“你看看他這樣子,大白天喝得爛醉,一看就知道受了情傷。
一個受了情傷的已婚男士需要谘詢律師,除了離婚方面的事,我想象不出還有第二種可能。”
秦律豐:“你别往他心上插刀,他都快哭了。”
趙越陽悶了一口酒,罵他:“誰TM哭了,你少造謠老子。”
陸肇不喝酒,讓服務員送氣泡水過來。
趙越陽揮手讓服務員走開,“說好陪我好好醉一場,你不喝酒不行。”
“我要備孕。”
趙越陽氣得爆了一句粗口,“故意刺激我。”
傅征很困惑地看著他,“你們不是好好的嗎,怎麼忽然要離婚?”
他沒聽到什麼風聲呀,趙李兩家的合作很愉快,他們怎麼會鬨到要離婚這一步。
趙越陽彷彿找到了知音一般,他也覺得他們本來好好的,怎麼會突然要離婚。
“我也不清楚,她說跟我結婚很累。”
傅征和陸肇對視了一眼,這就難辦了。
“你做什麼了?”
趙越陽氣悶,“我就是因為什麼都沒做,她才會這樣說,我真有那麼差勁嗎?”
憑良心來說,趙越陽作為朋友,還是很講義氣的。
作為丈夫......這就涉及他們的知識盲區了,在場的這幾個誰也不知道,跟他過日子是什麼感覺。
趙越陽看到他們的反應,心裡更加鬱結。
他居然真就這麼差勁,連最好的朋友都說不出話來安慰他。
“不是,你們還是不是兄弟,這時候都不安慰我幾句?”
秦律豐弱弱地問他,“你們也不是第一天結婚了,你不是一直這樣,嫂子怎麼突然就非要離婚?”
趙越陽沒說話,拇指摩挲著杯麪。
不是他不想說,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起。
他努力想好措辭,問道:“如果一個女人,發現她丈夫的心裡有另外一個女人,她還有回頭的可能嗎?”
秦律豐驚得一下坐直了身體,“陽哥,你在外面養女人,被嫂子發現了?”
怪不得嫂子堅持要離婚呢。
雖然說他們這個圈子,有很多夫妻都是開放式婚姻,表面恩愛,背地裡各玩各的,可李舒意擺明瞭就不是這種人。
趙越陽氣得給了他一腳,“胡說八道什麼,我哪有養什麼女人。”
秦律豐被踹了一腳,收回自己的大長腿。
“是你自己沒說清楚,說不準嫂子就跟我想的一樣呢。”
“她知道,不過是一些陳年舊事。”
秦律豐:“你還一直放不下,算什麼陳年舊事。
你連自己都騙不了,還想騙嫂子呢,她們女人的第六感最靈了。”
趙越陽氣得又想要踹人,“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。”
“我這不是替你分析情況嘛,她們女人最忌諱老公心裡有白月光了。
無論再怎麼努力,始終比不上白月光,誰能不打退堂鼓?”
秦律豐看向趙越陽,賤嗖嗖地問他,“陽哥,你的白月光是不是前幾年經常讓你深夜買醉的那一個,到底是誰呀?”
他好奇了很多年,可趙越陽的嘴太緊了,一直沒有透露過這件事。
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打探出一點訊息。
“滾滾滾,一邊去。”
秦律豐失望,看來這次還是不能從他嘴裡打探到訊息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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