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這是什麼社死瞬間。
她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。
崔小梅背對著陸肇,並沒有看到他,也沒看出宋文渝的尷尬,“你老公是挺帥的,身材也挺好,一看就是練過的。
剛剛他搬狗糧的時候,我就看出來他的體力好,你以後可性福了。”
宋文渝的臉熱辣辣地燒起來,恨不得把崔小梅的嘴捂上。
“小梅姐,你别說了。”
崔小梅見她這麼著急,誤會了她的意思,“怎麼?他不行?”
“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......”
“我就說嘛,就他那身材,看著就不像不行的樣子......”
宋文渝實在沒忍住,打斷了她的話,“他就在你後面。”
崔小梅有些尷尬,沒想到自己談論這種話題,居然會被當事人聽到。
不過聽到了也沒有多大關係,她又不是說他不行,她剛剛就一直誇他很行。
她轉過身看向陸肇,“陸先生,我們剛剛隻是隨便聊聊,你不要介意。”
陸肇洗了那麼久的籠子,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抽空了,這才進來喘口氣,沒想到就聽見了那番話。
他深深看了宋文渝一眼,她一直在外面說他很行?
宋文渝根本笑不出來,尤其被他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上一眼,更像啞巴吃黃連,有苦她都沒地方說。
她真不是故意跟人說起這個的,可已婚婦女聊的一些話題,有些開放。
崔小梅看了看他們二人,覺得自己還是先避一避的好。
“你們先聊,我先去忙了。”
崔小梅走了以後,宋文渝更加尷尬了,解釋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隻是話趕話,才會那麼說。”
“你到處跟人說我很行?”
宋文渝瞳孔地震,這是什麼虎狼之詞。
汙衊,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汙衊
“沒有,我從來沒這麼說過。”
在陸肇目光的注視下,她的腳趾差點摳出一棟魔仙堡。
救大命,為什麼她總會有這麼多社死瞬間。
“我真的沒這麼說過。”
他行不行,她也不知道呀。
陸肇看到她低垂著腦袋,從耳根到脖子紅成一片,眼底浮現出淡淡的笑意。
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開口說點什麼,她恐怕要自燃起來了。
“需不需要我做什麼?”
宋文渝緩緩舒了一口氣,得虧他開口說話了,要是再不岔開話題,她都要尷尬死了。
“你幫我給它上藥吧。”
宋文渝把藥膏和棉簽遞給他,陸肇接過來,看著毛被剃光,全身光溜溜的小狗,它身上的皮膚病很重。
“怎麼病得這麼重?”
“就是因為病重,所以它的主人才會把它丟了。
對了,你挑中要養的狗狗了嗎?”
“沒有,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挑。”
宋文渝的臉又慢慢熱了起來,不知道是因為他話裡的“我們”,還是“一起”。
“好,那一會兒再過去看看。”
等宋文渝把手頭上的事忙完,帶著陸肇去填表,跟他去挑狗狗。
當她看到陸肇看中的狗狗,有點懷疑他在報複陸爺爺。
是,他挑的是個頭很小的小金毛,可金毛是會長大的呀。
要不了幾個月,小金毛就會變成精力旺盛的大金毛。
陸爺爺今年已經八十多了,遛一隻哈士奇已經夠累的了,要是再來一隻金毛,她連想都不敢想。
果然是親孫子能乾出來的事。
親爺爺坑親孫子,親孫子坑親爺爺。
要說他們不是親爺孫,恐怕都沒人相信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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