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分别是:
-3月17日、24日、31日。
-4月7日、14日、21日、28日。
-5月5日、12日、19日。
一共彙款十次,共計五萬元。
每隔一個星期就有一次,最近一次是在三個星期前。
看了眼日曆,彙款日都是在星期天。
彙款記錄恰好就是斷在了悶葫蘆自儘的那周。
我越發覺得悶葫蘆自儘的原因不簡單。
我想查一查是誰給悶葫蘆彙的款。
但自助櫃檯上不能查詢彙款人的賬戶資訊。
隻有持本人身份證去櫃檯才能查到彙款人的銀行資訊。
很顯然,線索斷在了這裡。
但沒有完全斷開。
彙款時間和悶葫蘆每週外出打工的時間很接近。
所以這些錢很有可能跟悶葫蘆週末的「兼職」有關。
這份兼職肯定不是家教。
什麼樣的家教能一個星期賺五千?
「悶葫蘆是不是……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啊?」
那時候,我腦子裡有了這樣的想法。
「什麼工作能讓一個大一的學生,一個星期賺五千?」
「販毒?」「詐騙?」「盜竊?」
我越想越覺得離譜。
從銀行回來,我沒把我調查到的事情告訴另外兩個室友。
我不是不相信他們。
隻是不希望悶葫蘆做的事情被更多人知道。
也許這事不光彩。
悶葫蘆已經死了,就别讓他死後的名聲更難聽了。
六月初,第一學年已經快結束了。
各科的老師已經佈置了期末考覈任務,我這個專業的考覈要求尤其嚴格,所以我們一夥兒人紮堆在寢室裡忙忙碌碌。
大學裡的作業,很多時候不一定是自己做的,有可能是找有經驗的同學幫忙。
講實話,我們三個都不是愛學習的主,平時的一些作業,大多是拜托悶葫蘆幫忙。
他雖然不是我們專業的,但一通百通,作業的完成度非常高。
想不到我們第一次緬懷他,居然是想念有他幫我們做作業的日子。
說來也巧,當時我從這個這個點,聯想到了一個線索。
曾經有一天,悶葫蘆的班有課,我們班沒課。
課上悶葫蘆沒帶電腦,可他又需要電腦裡的一份檔案,就打電話找我傳給他。
當時他把他電腦的解鎖密碼發給了我。
就是這個解鎖密碼,讓我想到繼續追查的方向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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