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他是全球首富,手裡掌握著數不儘的財富,是最能承擔責任的人。
況且,傅司年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,他可從來不是蠢人,更不會說出對自己不利的話。
現在他如此篤定,眾人心裡不由有些動搖。
難道說這小丫頭真的有著起死回生的醫術?
可這怎麼可能?
她一臉稚嫩,說不準還是個學生。
但心裡有再多的想法,此時也再沒人敢出聲。
但——
“不了,丫頭。”
馮母擺了擺手,輕聲拒絕:
“我已經活到了這把年紀,該見都見過,該經曆的也經曆了,我已經足夠了,不要再把那些藥浪費在我身上了。”
雖然嘴上拒絕。
但沈思一眼就看出了馮母眼中的不捨,和對生命的渴望。
她根本就不是怕浪費藥材。
而是怕沈思的治療沒有效果,反被人埋怨。
“媽,你别這樣說,你不能走,我捨不得你走。”
馮玉琴眼睛紅紅的,握著馮母的手哀求:
“你讓小思給你治療吧,小思很厲害,連我的病都治好了,她一定能把你治好的!”
傅司年也跟著開口:
“外婆,我媽媽說的都是真的,小思的醫術十分厲害,你絕對可以相信她,而且......”
“就算治不好,有我在,也不會人責怪她。”
傅司年目光威嚴地掃視一圈。
全場寂靜,沒有一人反駁。
馮母眼裡到底產生了些動搖,略有糾結。
沈思則將手上的玉鐲褪下。
“外婆,這個玉鐲就當做是你的診金,如果你同意讓我治療的話,這個玉鐲我就收下,否則就請你收回去吧。”
“這是外婆送給你的,你怎麼能退回來呢!”
老太太神色有些焦急,想要沈思重新將玉鐲戴上。
但沈思根本不接。
無奈,馮母終於點下了頭:
“好,好,既然你們都這麼說,那就試試吧......”
反正已經到了這地步,最差也不過是一死。
沈思立刻拔下髮卡。
她一面取出裡面的銀針,一面將馮母放平躺好。
銀針落下。
針尖刺破皮膚的那一刻,老太太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力氣一般,眼睛一閉,手掌癱軟,瞬間失去了意識。
“天呀!”
耳邊有人發出一聲驚呼。
還有人想要衝過來。
但第一時間便被人攔住。
中年男人馮老二更是隔空呼喊了起來:
“媽,媽!”
可床上的人沒有半點反應。
這下,馮老二更急了,立刻對沈思叫嚷:
“你把我媽怎麼了?”
“别叫了,我已經給她封了脈,她現在什麼也聽不見,也沒辦法迴應你。”
“封脈?”
“什麼是封脈?”
眾人面面相覷,顯然都是沒聽說過。
而沈思也懶得繼續解釋,她又接連落下幾針後,這才終於停手。
對眾人和馮玉琴交代:
“這幾天不要輕易移動她,也不要嘗試強行叫醒她,等我把藥拿過來吃完,自然就會醒過來了。”
她聲音很輕,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。
傅司年臉上浮現了一抹心疼。
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了紙巾,輕輕地在沈思額間擦拭。
别人在看馮母的狀況。
隻有傅司年一直看著沈思。
他的小丫頭,剛剛每一針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。
累的臉上都浮起了一層的細汗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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