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你想帶就帶著吧。”慕容崢同薑暄和道。
“謝皇上,謝謝爹爹和娘。”
薑暄和喜笑顏開,提起裙角起身行禮道謝。
盼了這麼久,終於可以帶母親離開相府,她怎能不高興。
想到日後母親便可時時刻刻陪在自己身邊,薑暄和激動的不行。
如此薑家也再不能隨隨便便威脅到她。
“老爺!”
一回書房,秦良玉便忍不住提起此事。
“您當真讓薑暄和把她娘帶走嗎?那可是我們唯一的把柄。您就不怕她沒了威脅後對我們敏兒不利?”
她心急如焚,追著薑相到書桌前坐下。
“此事並非我能決定,她是對皇上說的,皇上都答應了。”薑相面無表情,看不出情緒。
“這樣不是更能證明她有歹心?”
秦良玉眉頭擰成一團,圍在薑相身邊,急得來回跺腳。
“您還沒發現嗎?薑暄和根本不是以前那個任咱們擺佈的薑暄和了。她明知道您是有意留著她娘在相府的,還敢公然向皇上求情把她娘帶走,她連您都不怕,還會怕敏兒嗎?敏兒在宮中咱們又照看不到,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,我可怎麼活啊。”
說著,她開始掩面抽泣。
“還不是都怪你,整日寵著敏兒,將她養得嬌縱跋扈,擔不起一點事。我若不安排暄和進宮,就憑敏兒,她能當上娘娘嗎?”
薑相煩躁,沒好氣的懟了回去。
“問題是薑暄和進了宮,咱們敏兒也沒當上娘娘啊。”
說到這個,秦良玉就替薑元敏到委屈。
哪有正牌娘娘當侍女,一個雜牌子貨整日拋頭露面耀武揚威的。
“這件事情我自有計劃,你莫插手便是。”薑相冷聲扔下一句,低頭處理起政事。
“薑暄和都踩到敏兒頭上了,我哪能袖手旁觀,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。”秦良玉心急。
“可是我說的話不管用了?”
薑相放下紙筆,抬起頭來,嚴厲瞪向秦良玉。
秦良玉嚇了一跳,低下頭去。
“妾身並非此意。”
“下去。”薑相不耐煩道。
秦良玉不甘,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,見薑相態度堅決,隻好怏怏走開。
房門緩緩合上,屋子裡頃刻間隻剩下他一個人。
薑相抬眸,靜靜看向前方,眼裡掠過一道淩厲。
“夫人,現下可是要回房間?”
站在外面,下人小心翼翼詢問。
“這個小賤人,怎麼當初許恩慈生下她時我沒有把她掐死,留她在世上做個禍害。”秦良玉咬緊牙齒,字字猶如用足氣力發出。
下人不敢言,躬身默默聽著。
“今日我出門一事,若是被人問起,便說我隻是去胭脂鋪逛了逛。聽到沒有?”秦良玉嚴聲吩咐。
“知道了。”下人連忙應道。
另一邊,薑暄和沉浸在喜悅之中,無暇去管旁人的想法。
慕容崢見她這般心情亦是不錯。兩人都有興致,春宵帳暖,好不快活。
折騰了一宿,直到日上三竿,薑暄和才從睡夢中醒來。
她起身時隻覺骨頭都要散架了。
“娘娘,馮小姐那邊遞信,邀您晌午後一同去聽雨湖賞景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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