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施慕兒被接到奧沙港,海邊停著一輛燈光璀璨的巨大遊輪,與渺小落魄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慕兒,你來啦!”
施慕兒剛上船便聽見有人熱絡地喊著,她乖巧喚道:“歡姐。”
“讓你學的舞蹈都學會了?”
施慕兒點點頭,“都學會了。”
瞧著施慕兒冰雕玉琢的小臉,瓷娃娃似的,彷彿一碰就碎,歡姐有些感慨,挑了一件最保守的舞衣給施慕兒。
……
“都好好跳,今晚來的都是圈裡的權貴名流,要是被看上那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。”
工作人員細細叮囑,唯恐有所紕漏,姑娘們低低笑著,隻有施慕兒捂了捂自己的胸口。
她站在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置,她隻想要錢,千萬不能讓人看上了。
角落。
文斯年輕搖著酒杯,眯著眼看著台上的女孩。
勾了勾唇,卻沒有什麼笑意。
動作還挺麻利,這邊剛從文家一臉清純地離開,轉個頭就來遊輪跳豔舞。
要不是一時興起來了這所遊輪,他當真以為她在學校開晚會呢。
他又被她騙了。
他放下酒杯,饒有興味拍下施慕兒的視頻。
音樂結束,施慕兒稍稍站定,呼吸急促,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男人們的眼光像一隻隻無形的手,能將她布料少得可憐的舞衣瞬間扒得一乾二淨。
在這樣的注視下,施慕兒的肌膚肉眼可見地泛紅,看上去誘人至極。
表演完畢,施慕兒一路小跑回更衣室,才稍稍平靜下來。
換好衣服,臉上的濃墨重彩卸掉後,門外響起了敲門聲。
她開門,門外站著主持人。
主持人一見她換上了自己衣服,埋怨道:“你怎麼這麼快就換衣服了?”
“怎麼了?”施慕兒不明所以。
“這裡最大的包間還有個私人酒局,有些姑娘會去那邊陪酒,一口價五萬。”
施慕兒心下盤算,跳舞一萬,陪酒五萬已經有六萬了,能還一點是一點。
“好,我去。”
施慕兒被主持人拉著去了包廂裡。
一屋子西裝革履的男人,倒是個個看起來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。
施慕兒換了衣服,一進屋,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。
主持人滿臉堆笑把施慕兒推到了沙發最中央那個的男人身邊:“賀先生,施慕兒恰好今晚來兼職,人家可是大學生,家裡困難才不得已出來打工的,不同於這裡的姑娘……”
言下之意明瞭不過,人兒乾淨著呢。
賀櫟璋目光動了動,雖然女孩換了衣服,卸了妝,還是一眼認出就是剛才角落的舞姬。
他剛才就對施慕兒一眼相中,可惜跳完舞她就不見了,正鬱悶著呢,沒想到人又送上門了。
施慕兒抬眸看了賀櫟璋一眼,長得眉清目秀,整個人斯文儒雅,倒是讓人不反感。
看起來比較好說話,應該不會強人所難。
賀櫟璋低眸,瞧著施慕兒嫩的能掐出水的臉,不施粉黛特别乾淨,很純情,和剛剛在台上嫵媚的樣子判若兩人。
男人總是對又純又欲的獵物產生強烈的佔有慾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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