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球最讓人招架不住。

他隻得先走了。

唐糖離開後，戰南夜把司戀帶到一旁的休息間，用一次性杯子給她倒了一杯熱水，“先把水喝了，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
司戀接過水喝了，“你想說什麼？”

低沉的嗓音從戰南夜性感的薄唇間吐出，“對不起！”

司戀，“你乾嘛又說對不起？”

戰南夜，“你知不知道奶奶這次昏迷的真實原因？”

司戀不知道，在聽到他這句話時，她有了不好的預感，緊張得紙杯都差點握不住，“奶奶不會有事的，奶奶肯定不會有事的，你不許嚇我......”

“奶奶不會有事，我想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。”戰南夜頓了頓，再道，“司戀，是我安排在奶奶身邊的人出了問題。那人在奶奶的食物裡下毒，導致奶奶慢性中毒。今天奶奶暈倒，因為氣急攻心，藥效迅速發作，才會昏迷不醒。”

司戀一聽，覺得不可思議極了，不過再稍微一想，也就能夠想明白。

戰南夜仇家很多，想要取他性命的人不少，那些人沒有辦法動得了他，便會從他身邊人下手，剛好奶奶就成了壞人最容易下手的對象。

她問，“下的什麼毒？這種毒藥會對奶奶的身體造成什麼樣的損害？”

她隻關心下的什麼毒，擔心那毒對奶奶的身體有什麼損害，竟然沒有問下毒之人是誰。

戰南夜很有理由懷疑，她是不是已經聰明地猜到下毒之人是誰了，“你不問問下毒之人是誰嗎？”

下毒之人是誰重要嗎？

一點都不重要。

反正不管是誰，肯定被戰南夜逮住了。

不過司戀還是配合戰南夜，“下毒的人是誰？”

戰南夜，“下毒的人我已經拎出來了。他隻是聽命行事，他們背後還有指使者。”

司戀，“幕後之人是誰？”

沉默了幾秒鐘，戰南夜方才緩緩啟口，說出讓他恨之入骨的三個字，“戰九州！”

司戀聽得心裡一窒，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。

戰南夜以為她在害怕，以為她在怪他，連忙跟她承諾，“司戀，之後奶奶身邊照顧的人我會全部換上我最信任的人，你放心，我不會再讓此類事件發生第二次。”

司戀一句話都沒有說，突然張開雙臂緊緊抱著精瘦的腰，“你不用跟我說抱歉，這件事情錯的不是你，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！”

司戀簡單的一句話，卻像源源不斷的暖流流進戰南夜的心間，治癒了他同時也溫暖了他冰封已久的心。

戰九州出獄後，一定會找他報複，他心裡很清楚。

他也做好了準備，等著戰九州來報複他，可是他到底是忽略了老太太那邊的人，才讓戰九州有有機可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