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蘇晚晴跟程廣興連夜便乘坐專機回來了。
一直以來,程廣興都不熬夜的,更不會大半夜的乘飛機回來。
他的宗旨是自己的這條命比什麼都重要。
但是吧,今天他卻急吼吼的往大夏趕。
他要見自己的父親程宇楠。
他父親早些年跟他是一樣的,雖然是大家族的子弟,但是卻是末端人。
甚至同家族的人聚會的時候,都沒有人理會他。
他跟自己的同宗族的一個哥哥想聊天,人家都不記得他叫什名字了。
他們程家人一個個都是陰謀家。
他爹當時身心受辱,卻冷是沒有表現出來。
這傢夥雖然别的門道不行,但是害人是有兩把刷子的。
那個不知道他叫什麼的哥哥被他生生給害死了。
而且這傢夥還鬥的那麼明目張膽,光明正大的。
一時間,同等級的宗族子弟們人心慌慌。
程宇楠因此在整個家族內有了知名度。
不過等上了那個層次之後,他卻發現再往上的人看似風光無量,看似大家一片和睦相處的模樣,實則汙穢肮臟變得更多了。
比他強的人更多了。
看似這些人都十分團結,實際上隻不過是之前被自己害死的那個更高明一些罷了。
這些高層的人不是不狂,而是明白狂妄必死的道理,所以都很低調,做的也都是背地裡捅刀子的勾當。
越是在大家族中生活,越是危險。
雖然不像尋常百姓那樣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發愁,卻要為了隨時被人害死而發愁。
他們這些人要麼不說話,要麼說話的時候就要小心謹慎。
因為說錯一個字都可能帶來無法想象的後果。
程宇楠在這個幻境中雖然學會了生存,但是單單是生存,就已經讓他殫精竭慮,哪還有心思再往上爬。
這種情況下,他隻能想方設法的站隊。
因為隻有站好了隊伍,才有資格向上。
如果孤注一擲,最後的下場隻能是成為别人所用的犧牲品。
饒是這樣,他們也有可能成為整個家族的犧牲品,或者鬥爭的犧牲品。
但他父親一直認為,雖然自己隻是一大盤棋上的一顆卒子,擋在最前面,最容易死的那個,但,如果他能順利過了河,那可就是所向披靡,無人能敵了。
但是在這之前,他要把自己的兒子先送出海外,遠離鬥爭中心。
這樣他可以放開手腳的乾。
大不了玉石俱焚。
他想的是,給程廣興的錢足夠他幾百年花不完了。
而遠離了中心的人,不回來的話,沒人會關心他到時候是不是會被料理掉。
因為位置一旦坐穩了,誰還能撼動他?沒有人!
他們要乾什麼不成?非要跟一個邊緣人物鬥爭?
沒必要的事情。
如果自己成了,那他兒子程廣興以後就能跟著自己縱享榮華富貴,成為家族的核心層成員,豈不美哉?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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