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陸闊眼神詢問江逾風,見江逾風點了點頭,便回到:“好,我們8點到。”
以陸闊對顧阮東的瞭解,這次江逾風向他低頭求助,還真不知他會使什麼陰招來報複,在去金豪世家會所的路上,陸闊提前打預防針
“那小子有些猖狂,到時候不管他說什麼,你别理他就成了。”他是怕江逾風心高氣傲,說不了兩句要打起來。
“是我求他。”江逾風淡淡地說,言外之意就是不管對方怎麼對他,他都得受著,因為有求於他。
金豪世家是顧阮東名下的一個會所,陸闊來過幾次,所以熟門熟路直接進了顧阮東專屬的包間。此時還不到8點,裡邊坐著兩位顧阮東的朋友,都是一副黑道大哥的打扮,一左一右兩個女孩在作陪。
陸闊與顧阮東雖有交情,但是顧阮東這人圈子複雜,他會分類來往,不會讓朋友們產生沒必要的交集。
顧阮東還沒到,他們便也都不招呼,各自坐在一端。
很奇怪的是,陸闊原本覺得江逾風的氣質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,江逾風是那種一眼看過去,就是商業精英,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與驕傲,用文藝點的話說就是如天上的星辰隻該高高在上,俯瞰眾生。而金豪世家會所如同塵世的大染缸,魚龍混雜,什麼人都有。
但是讓陸闊奇怪的是,江逾風往那一坐,卻也能融入得很好,完全沒有平日在商場上的清貴模樣,好像天生就是在這個環境之中生存的。
適應能力真好!
顧阮東姍姍來遲,一進來,就大聲道:“對不住了各位,實在太堵車。”
晚了將近半個小時。
他的兩位朋友見他來,急忙起身給他讓座,
“顧少,坐這。”
他擺手徑直朝陸闊還有江逾風走來,
“來,我給你們介紹一下。”
甚至沒有跟江逾風打招呼,好像就是經常見面的尋常朋友,把他的兩位朋友介紹給了江逾風
“大金、大舫常年在雲南那邊走動,你需要做什麼,儘管跟他們說。”
出乎意料的,顧阮東完全沒有為難江逾風,態度甚至說得上很好。
陸闊一臉不可思議看著顧阮東,這太不像他,按顧阮東的性格,好不容易找到機會,必然要當眾羞辱一番江逾風才肯出手吧?
顧阮東斜睨陸闊一眼,點燃了手中的煙,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煙霧,懶洋洋解釋陸闊的疑惑
“他上門來求我了,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”
頗有點猖狂。
確實,江逾風放下身段來找他,就已經說明瞭所有的問題。小時候,江逾風是優等生,是别人家的孩子,大院裡所有孩子學習的榜樣,而顧阮東是壞學生,是家長禁止自家孩子來往的對象。
而今,江逾風要來求他出手幫忙,位置顛倒,已是最大的羞辱了。成年人,沒必要在言語上呈一時之快。
江逾風倒是對顧阮東有一些意外,想不到多年不見,竟活得通透了。
包間裡又陸續進來兩個女孩,一左一右坐在顧阮東的身邊,很知性的打扮,很難把她們當成風月場所的女孩看。
顧阮東給他們介紹完,有些痞氣,徑直靠向沙發
“你們談,我先睡一會兒,在澳門賭了兩天,快累死了。”往沙發後一靠,好像就真的睡著了,旁邊的兩個女孩,一個幫他按摩腿部,一個幫他按摩腦部,讓他徹底放鬆。
他的那兩個朋友大金和大舫聽完江逾風的話,拍著胸脯保證
“不是什麼大事,我們親自過去跑一趟。”
江逾風沒有提易木暘的事,易木暘的身份比較複雜一些,沒有邵暉的允許,他不能隨便提。
“幹安那小子,越來越無法無天了,做事太冒進,太不講規矩,早該管管他了。”
“江總,你是顧少的朋友,那就是自己人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放心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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