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是,你過你紙醉金迷的生活,沒必要跑我面前來當和尚,還你自由。”她說著,眼淚不停往下掉,就這樣,也捨不得說出分手兩個字。她一直就沒有變,隻要愛上了,就赴湯蹈火一點都不保留。
“跟我走。”徐澤舫拽著她往外走,聽到她說要還他自由,他的心情雪上加霜。
方糖被他連抱帶拖地出了包間,在外面走廊她不會做大喊大叫失態的舉動,但是身體無比抗拒徐澤舫。
徐澤舫乾脆抱著她往前走,任她踢,走了幾步,進入一間辦公室,把她扔在椅子上。
徐澤舫道:“我百口莫辯,你自己看監控。”
說著,讓工作人員把監控調出來給她看。他這兩天是都在會所,昨晚,自己一個人在包間默默喝酒;今天白天睡了一天;今晚才叫了幾位朋友過來,那兩個女生是他旁邊的朋友叫的,比方糖早進去五分鐘左右。
方糖看到監控裡,他一個人喝酒的畫面,氣就消了大半了。
徐澤舫看她一眼,把那個女生貼到他身上的那段視頻故意慢動作播放給她看。
這麼看就很清楚了,女生剛靠過去,他的手第一時間就伸出去推開她,而也正是這個時候,方糖進來,朝他走過來,打了她一巴掌。
這一巴掌也是慢動作,蠻用力的。
徐澤舫暫停了視頻,抬眼看她,她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,低著頭,被徐澤舫盯著,頭越來越低,之後,又忽然抬起頭,仰著臉對徐澤舫道:“那你也打我一巴掌,還回來。”
她仰著臉,很認真地說。
徐澤舫:“我不打女人。”
說完不再理她,轉身徑直往外走。
方糖急忙跟出去,想去拉他的手,被他甩開,他又去拉,又被他甩開。
“對不起,我剛才不該說那些話。”她極沒有出息地跟他道歉,她今晚過來,本來就是想哄他的。
徐澤舫無動於衷,已經走到外面院子的停車坪,上了車。
方糖便也急忙跟進去和他並排坐著,因為前面就是司機,她不好意思再開口說話。
但是手暗暗去牽徐澤舫的手,徐澤舫躲了躲,她不折不撓地過去,緊緊牽住他。
她真沒有哄人的經驗,全是學他的,他以前怎麼哄她,她就照著做。
徐澤舫被她牽住手,沒再抽走,人靠在後椅背上,還是一句話不說,看似還在生氣的樣子。
方糖心想,這人也太矯情了,她該道歉也道歉了,該服軟服軟了,他還繃著臉?
司機開車到他常住的酒店,從頭到尾,他正眼都沒看方糖一眼,但也沒有再鬆開她的手。
方糖是害羞的性格,在車上有司機,在酒店電梯怕有人進來,所以她也沒再說話,直到,進了他房間,她主動抱住他,仰著頭撒嬌道:“我錯了,昨晚不該管王宇軒的死活,今晚不該誤會你左擁右抱。”
“哦,還不該打你,要麼你打回來。”說著她又仰著臉,讓徐澤舫打。
徐澤舫低頭哼了一聲,繼續冷漠。
“疼不疼?我給你吹吹。”她墊起腳尖,在他臉上吹氣。
為了哄他,她也是豁出去了,又是撒嬌,又是引誘。
她人掛在徐澤舫的身上,溫熱的氣息拂在徐澤舫的臉上,以前哪做過這種事?吹了兩下,自己呼吸就亂了,臉也紅了,他要再繃著臉,她也沒招兒。
徐澤舫的呼吸沉了沉,忽地一手攬住她的腰,咬牙切齒道:“故意的是嗎?”
方糖整個人被他攬住,全身都緊貼在他的身上,聽到他粗了的呼吸,她就知道他不生氣了。
徐澤舫剛才在包間,看到她來,就沒有真生氣了,一路過來,他也是忍著不理她,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。
結果人家隻是往他臉上吹幾口氣,他就破功了,急切地把人抱進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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