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對於宋京野,她見得更多的是他工作中,作為領導發號施令的一面,而鮮少見過他在朋友們面前的一面。
所以有點期待,他在生活中的朋友們面前是什麼樣子的。
這次,陸闊和垚垚兄妹倆組局,雖說還是夫妻分開各聚各的,但是兩人發到群裡的地址,是同一家餐廳,不同包間。
宋京野幫陳檸回找到包間之後,就去找陸闊他們彙合了,他是最後一個到的。
這些人,平日全都是大忙人,除了宋京野,另外三人都在森洲,沒有重要的事,也很難聚齊,一整年,也就春節能回京休息幾天。
他一進包間,陸闊就嚷嚷著:“這次你是主角,什麼意思不用我多說了吧?”
宋京野拉了一把椅子坐下,裝傻:“你們隨便喝,這頓我請。”
陸闊:“誰要你請!這次你們不能以任何藉口不喝酒。她們幾個就在隔壁,不用你們操心。”
最不會喝酒的人,每次嚷嚷聲最大。
當然,他也最有底氣敢喝多,按照上次的經驗,隔壁那幾個女人,隻有他家阮阮最冷靜、最自持,禾眠和垚垚都喝醉了,隻有阮阮是清醒的,為此,他還驕傲了許久。
垚垚鄙夷:“阮阮遇到你這樣的老公,她敢放縱嗎?你不反省一下自己,還驕傲上了。”
“那是因為我家阮阮最懂事。”
宋京野因職業關係,以前就不怎麼喝酒,後來因為酒後和陳檸回鬨了那一場,更是滴酒不沾了。
今天來,本想著破戒喝一點也行,偏偏陸闊提到隔壁的她們,他一想,陳檸回就是表面看著冷靜乖巧,前車之鑒,别人一勸酒,她就容易上頭,不給喝還會自己討著喝,加上有垚垚在,不用猜,也知道一會兒會是什麼樣,所以他還得保持清醒。
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,江逾風和顧阮東,很淡定坐在那裡,表面看不出任何情緒,但是心裡的想法和宋京野大概是一樣的,隔壁的女人,沒有一個省心的。
所以陸闊覺得他們幾個沒意思極了,好不容易聚齊了一起出來,結果滴酒不沾,掃興!
江逾風看出他的不高興了,倒是好心安慰:“行了,平時應酬還沒喝夠?知道你現在酒量驚人,我們都甘拜下風,你最能喝。”
顧阮東坐姿散漫,一手搭在桌子上,也笑著應和:“江總說的沒錯。”
“你倆這一唱一和哄小孩呢?陰險小人。”
江逾風和顧阮東便都笑著不說話了。
陸闊這幾年成長最快,在外面也是威嚴的陸總了,隻不過在發小兄弟們的面前,不願意扮演陸總的角色,喜歡暴露本性。
他雖然每次嚷嚷要拚酒,但是並不會真的勸酒,過過嘴癮罷了。
席間,女兒小耳朵打來視頻電話,奶聲奶氣問他和媽媽什麼時候回家。
一聽到寶貝女兒的聲音,他的笑就止不住,連說話聲音都變嗲了,嗲聲嗲氣用疊詞讓小耳朵先睡覺。
聽得一旁的宋京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而江逾風和顧阮東卻是習以為常,甚至都不自覺瞥了眼自己的手機。但,靜悄悄的,沒人給他們打視頻。
陸闊在視頻裡對女兒寶貝長寶貝短地說了好一會兒話、掛斷之後,看場上靜默的另外三個男人,自豪道:“沒辦法,女兒太粘我了。”
江逾風和顧阮東,冷哼一聲,誰還沒有女兒似的?
陸闊也發現自己這點在他倆面前好像並不占優勢,逐把矛頭指向宋京野:“你也加油,就差你了。”
宋京野聞言,很淡定地打開手機相冊裡米亞的照片,往桌子中心一放,表情同樣自豪,除了陸闊,連江逾風和顧阮東都往他手機上看了一眼。
陸闊:“什麼意思?誰?”
宋京野很淡定,並不做多解釋,但是語不驚人死不休:“我女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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