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顧阮東進來時,她就像是被綁著雙手的鳥,正對著鏡子,費勁地拉扯背後的綁帶,想要調整好。
“你過來幫幫我。”看到他,就看到了救星。
顧阮東看過去,是想幫忙,但不是想幫她綁上,而是想解救她,想把她身上的束縛都撕掉,給她自由自在,呃,實際上,是見不得她穿露背的衣服。
他在她身後幫忙,她雙手撩起自己的頭髮以便他係綁帶,結果,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的他手一動,她的衣服頓時鬆了,險些從胸前滑落。
她急忙放下頭髮,雙手環胸轉身怒看著他:“你做什麼?”
他面不改色:“換一件。”
說的同時,眼光往下,落在她的雙手間。
她緊緊環著自己的雙手:“我就要穿這件,你不幫我,我自己係,出去,出去。”
顧阮東是領教過她現在多不聽話了,也不敢惹她,她說要穿就穿吧,不然還能怎麼樣?
“過來。”
他聲音低沉,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背對著他,認真幫她綁。
第二部《東土大糖》
看似簡單,兩根細線在後背縱橫交錯,三個交叉點後,最後落在腰的部位。
然而顧阮東足足繞了好幾分鐘都沒繞好,
“怎麼還沒好?”她撩著頭髮的雙臂都酸死了。
“馬上。”他的嗓音莫名暗啞。
簡直是折磨,本就不擅長,加上看著她光潔的後背往下,腰部的位置上兩個可愛的淺淺的腰窩,他此時一點也不想出去吃飯,想做什麼自然不必多說,“饑腸轆轆”,連呼吸都是重的。
但是隻能忍著,怕嚇著她,畢竟鏡子裡的人,那雙眼睛十分澄澈、信賴地等著他繫好綁帶,帶她出去吃真正的大餐。
他隻得再次凝神,小心翼翼用手指勾著綁帶左穿右穿,深怕指尖碰到她的肌膚,自己徹底控製不住。
所以,她失憶後,照常沒心沒肺,備受折磨的隻有他。
終於繫好,她把頭髮落下,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表示很滿意,即不那麼隆重,也不稚嫩跳脫,一切都是剛剛好。
“走吧。”她還主動過來挽著他的手。
這讓顧阮東受寵諾驚了。
沒叫司機,也沒帶小咕嚕,隻想二人世界,去的一傢俬廚,到地點後,顧阮東繞到她這邊給她開車門。
陸垚垚點點頭,表示這個行為很紳士,她很喜歡。
她從車上邁下來,就見顧阮東從後座拿了一件黑色外套搭在她的後背上,把她那一片鏤空性感的後背蓋得嚴嚴實實。
原來如此,誇他紳士誇早了。
她把衣服拿下來搭在自己的手臂上,不穿:“我又不是真的18歲,還沒有穿衣自由嗎?”
顧阮東:“我是為你好,裡面涼氣足。”
陸垚垚不為所動:“你休想Pua我。”
顧阮東被氣笑:“還學會新詞了?”
雖然不懂什麼Pua,但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詞。
陸垚垚其實也不是一味地跟他唱反調,進入餐廳落座之後就都聽他的了。
他點餐,詢問她意見,她也很乖的:“都行,你點什麼我都吃。”
顧阮東點頭,點了幾樣老闆的拿手菜,又點了幾樣她以前愛吃的。
點完,顧阮東道:“我去和老闆打聲招呼。”
“去吧。”
過了一會兒,就見他從外面進來,手裡捧著一大束花,花瓣上還有晶瑩的露珠,非常嬌豔欲滴的花,遞到她面前:“送你的。”
他提前安排好的,跟食材一起空運過來的鮮花,傍晚剛到。
哪個女生不喜歡花呢?
陸垚垚高興,也不吝嗇表達:“謝謝,我很喜歡。”
當即就叫來服務員,指了指旁邊一個花瓶:“幫我把這些話插到那個花瓶裡,我一會兒帶走。”
服務員面露難色:“那個花瓶是非賣品,是我們老闆的私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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