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再寵著她,也無法接受,她在他懷裡卻因想著别的男人而紅了臉。剛才撩起來的興致,變淡了,鬆開了她,
“我去給你開回來。”
說完,轉身就走。
陸垚垚伸手想抓著他解釋一下,但隻碰到衣角,一掠而過,沒抓著,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大步離開。
她的車孤零零停在宋京野那個小四合院的門口,積水散去,車內車外都是黃色淤泥,顧阮東叫來維修公司把車開走,自己靠在門外抽菸,外邊這麼大動靜,院子裡卻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,過了好一會兒,才有一點動靜,院門打開。
顧阮東把煙在腳底下踩滅,微眯著眼看向門口去,卻見出來的不是宋京野,而是一個保潔,手裡拎著一個筐,筐裡邊裝著的衣服,一看就是垚垚的。
第二部《東土大糖》
那保潔看到門口站著這麼一尊看著就煞氣的黑衣男人,嚇得往後一站。
顧阮東伸手:“把衣服給我。”
垚垚的衣服他必須得帶走,不給他們留下再見面的機會。
保潔自然是不敢把衣服隨便給人的,但是看眼前這個男人,又嚇得要死,
“我打電話問問宋先生。”
顧阮東真真是沒想過,有一天要自己老婆的衣服,還要經過别的男人同意。
保潔是宋京野請的鐘點工,每天來打掃的,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家裡有女人的東西,心裡本來就燃燒著熊熊的八卦的火焰,再看到眼前這個男人,就更好奇了。
當然,八卦歸八卦,還是很儘責的給宋京野打電話,然後描述了一下黑衣男人的長相,就聽對面說:“把衣服給他。”
保姆便把衣服給了顧阮東。
這邊宋京野一早就被叫回家,今天有一個和鄰國建交50年的紀念活動,他們裝備部因援助了不少新進武器給鄰國,所以這次建交活動,安排了他代表軍方出席,負責接待對方,昨天,他在單位正是在忙這次出席的相關事宜。
結果,昨天傍晚被顧阮東打的,不能說毀容,但是左右臉都掛了彩,這臉哪還能出席建交活動?就是出門見人,都要被人駐足圍觀的那種,影響國家形象嘛不是。
宋父和宋母,看到他的臉這樣,即震驚又心疼,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他?
隨即問:“怎麼回事?”
以宋京野的身手,隻有一種可能,是心甘情願被别人打,否則隻有他打别人的份,别人打不著他。
當然,也有一種可能,他把人打死了,自己受了點皮外傷,但這可能性不大。
宋京野隨意擦了一下唇角又溢位的一點血跡,“沒事。”
就顧阮東下手真他媽狠,今天的傷口都還不時崩裂一下。
宋父:“怎麼這麼不小心,明知今天有活動。”
宋京野:“我安排底下的人替我出席接待。”
“那你也得去現場盯著,别出差錯。”
“好。”
沒辦法,也隻能這樣。
宋母見他們聊完正事,看到他的臉就心疼不已,在一旁問:“誰給你打成這樣,還有沒有王法了?”
宋京野自然是不能說,隻說:“一點小衝突,解決了。”
早知道剛才一進門就說自己是見義勇為受的傷。
“你就不是無緣無故能跟人起衝突的人。”不是宋母對自己家孩子有濾鏡,而且宋京野確實是一個情緒極其穩定的人,絕不會意氣用事跟人動手。
正想著,就聽手機響了,是他家那個保潔阿姨給她打的,作為一個大齡剩男的母親,時刻關注自己兒子的感情動向,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,不放過任何一個資訊來源的,尤其他搬出去住之後。
開始聽保潔阿姨說他家好像昨晚有女人過夜,宋母心裡還有一點激動,鐵樹可算開花了。結果保潔阿姨,話鋒一轉,說好像跟别的男人有衝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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