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隻有老陳還在垂死掙紮:“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,你做的壞事,我可也一件一件給你記著呢。你以為隻有你留了一手,别人都是傻子,任你擺佈。”
趙霆行目光淩厲看著老陳:“很好,還算有點骨氣,沒跪那麼快。不過,有機會不跪,那就隻能讓你躺著了。”
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。
說完,他讓保鏢上來,把這些元老帶離公司,連給他們整理私人用品的時間都不給。
老陳不走,在那嚷嚷:“趙霆行,你這個白眼狼,要沒有我和韓栗幫你,你能走到今天?你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。”
從老陳口中聽到韓栗,他皺了一下眉,跟她有什麼關係?
當年嫌棄他窮,在他還沒有發家時,就離開了的女人,任何人都可以罵他白眼狼,唯獨韓栗沒資格。
老陳體力不敵那些保鏢,被他們拖著,扔出了趙氏的大門。
趙霆行一旦決定要做的事,就是雷厲風行,不留任何餘地的。整個會議室從剛才的震盪之中,恢複平靜,不,此刻應該是死一般的寂靜,人人自危。
趙霆行解決完那些老傢夥,已是下班的時間,但他沒有散會的意思,繼續翻看著手裡關於A縣的那塊地的相關資料。
這塊地根本不值這個價,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往裡投錢去開發。但他絕不做賠本的生意,所以腦子在飛速旋轉,盤算著如何轉虧為贏。
會議室裡,噤若寒蟬,他沒走,誰也不敢先走。
但他又不說話,大家隻能乾坐著陪他。
直到很晚,他才從那堆資料裡抬頭,似才發現會議室裡還有一群人,“怎麼都不下班?”
一眾高管???
剛才還一副要殺人的可怕模樣,你沒說散會,誰敢率先走?
他說完就揮揮手,讓他們趕緊滾,他還有是要做。
眾人坐了大半個下午,一動不動,腿都麻了,急忙起身魚貫而出。
會議室隻剩他一個人時,他給顧阮東打電話。
那邊顧阮東和垚垚好不容易把兒子哄睡著後交給阿姨,剛進臥室正迫不及待擁吻在一起時,聽到手機鈴聲響,當做沒聽見,不接。
但手機鈴聲跟他作對似的,鍥而不捨地響著,擾得他也無法專心,垚垚笑著推開他:“你先接電話。”
他喘著氣,一手依然圈著她的腰,一手不耐煩地看了眼手機,見上面顯示的是趙霆行的名字,他直接掛斷,接著關機,隨手扔到旁邊的沙發上,低頭繼續輕磨輕咬著垚垚的唇。
垚垚一心二用:“你們關係也好到可以半夜聯絡了?”
第二部《東土大糖》
顧阮東很會抓重點:“也?”
說著懲罰一樣,重重咬了她一下。
“我跟他私下很久沒有聯絡過了。我說的也,是指他和韓秘書。”她急忙澄清,腦子也轉得快,拿韓秘書背鍋。
顧阮東這才沒有追問。
不過陸垚垚注意力徹底走偏了,想到昨晚,一同在餐廳時,遠遠看到他們劍拔弩張的畫面,疑惑地問道:“你說,韓秘書還喜歡趙霆行是嗎?”
顧阮東沒空回答她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,聽到她問,他含糊地回答嗯,根本沒聽清她說什麼。
“看著好像也不像還喜歡他的樣子,而且她條件那麼好,為什麼會癡情於趙霆行呢?難道就因為有孩子?想給孩子找個爸爸?”
她天馬行空,就快神遊到太空了...
直到胸前傳來一片涼意,她“喂!”了一聲,本能地抱住他的頭。
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。
他一發起狠來,她確實顧不上八卦。
其實她覺得,既然大部分晚上都要做的事,就不必每次都那麼認真吧?
不能一邊聊天一邊做嗎?她覺得那麼輕緩地進行,也是一種情趣,應該也會很林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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