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但是陸垚垚還沒開始發揮呢,怎麼可能輕易離開?
她親密地挽著顧媽媽的手,又指了指年輕女人剛才看的一條項鍊,問店經理:“這條也包起來吧。”
甚至都沒正眼看過那條項鍊,故意要從那女人手中的搶似的。
年輕女人笑笑,對店經理說:“這條項鍊,我先看的,我要了。”凡事總有個新來後到。
店經理有點為難,都是客戶,即便他心裡偏向陸垚垚,但也不敢得罪别的客戶不是。
但不用店經理開口說話,陸垚垚先說了,這次正經、認真看著對面的女人,心想,嗬,是挺漂亮的,但長得漂亮可不是讓你去當小三,所以說道:“怎麼辦?我媽媽也喜歡這條項鍊呢。”
顧母隻恨自己嘴笨,腦子轉得慢,關鍵時刻說不出話來。
對面年輕女人笑:“原來是顧阿姨喜歡?那我買來送您吧,一直想找機會感謝您當初對我的幫忙和照顧。”
女人優雅地對店經理笑道:“包起來送給顧姨,從我卡上劃。”
顧母反應再遲鈍,這時也不敢要啊,隻說:“不用了,我有我兒媳婦垚垚送的就夠了。”
陸垚垚看了看年輕女人,又看了看顧母,感覺哪裡不對。她是不是認錯了?
女人又問:“阿姨,顧少也回京了嗎?算起來有一陣子沒見了,他可還好?”
顧母:“好不好跟你也沒關係,望你自重...”
說完,就知自己又說錯話了,不說還好,這一說,暴露無遺了。
是顧阮東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裡,唯一敢找上門來的女人。
那是挺多年前的事了。
當初她經常去森州看顧阮東,就住在壹號華庭别墅裡,顧阮東平時忙,很少回家。她心疼他工作忙,又經常應酬喝酒,别把胃搞壞了,所以經常讓翠萍做好飯,她送去公司給他吃。
有次去,就見一個女孩,在一層大堂裡求前台讓她上樓,她要見顧阮東,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。
前台自然是不肯讓她上去的,但是看她求了那麼久,便打電話給秘書室彙報。
大約是秘書室的人回覆顧阮東不在公司之後,便掛了電話。前台無奈隻能勸女孩回去。
女孩一直不走,還哭得很傷心。
顧母歎了口氣,就知又是兒子的風流債了,本不想理會的,因為顧阮東就在樓上,顯然是不想見人,讓秘書打發的。
但是,當她聽到女孩說她懷了顧阮東的孩子時,她大腦嗡嗡了一下,懷了顧家的孩子,這可了不得,所以當即就走過去,對女孩說
“我帶你上樓。”
她要帶人上去,誰也不敢攬著。
那個女孩,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,實在是當年的印象太深刻了,也是她和顧阮東關係更加惡劣的開始,所以今天,一眼就認出對方。
第二部《東土大糖》
模樣沒怎麼變,她沒記錯的話,是舞蹈學院出來的,身條、氣質自然比普通女孩要好很多,現在見這模樣,也不知是自己發展得好,還是嫁得好,又或者是當年顧阮東給了不少錢,能維持她的生活水平?
總之,顧阮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裡,這個女孩是她印象最深的。
當年,她聽女孩說自己懷孕了,一時起了惻隱之心,便把女孩帶上樓,進了顧阮東的辦公室。
顧阮東當時正準備出門,看到她帶著一個女孩進來,正眼都沒看她們,一臉的不耐煩。
其實她知道,她每回來送所謂的愛心便當,隻是滿足自己想當一個儘責母親的心願而已,就顧阮東那樣,怎麼可能吃她送來的飯?天天在外邊的會所花天酒地、山珍海味的、口味刁得很。
見他要出門,她急忙攔住了他說道:“這女孩找你,你們好好談談。”
顧阮東被攔著,這才看到她旁邊站著的女孩,除了有點眼熟,像是根本不認識,問了一句:“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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