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郝姐也發來資訊說:“這次必須給你好好宣傳一下。”
“不要,宣傳就違揹我的初衷了。”
姍姍也回覆:“哭..垚垚你好棒。”
過了不到一分鐘,她又回:“你見到顧少了嗎?剛剛蔡帥說,顧少前天就過去找你了。”
“見到了。”
“那他沒事吧?”
“你不是該關心我有沒有事嗎?”她剛洗澡的時候,發現脖子還有淡淡一圈青色,手臂被那個女孩無意識抓的也青紫了一片。
“那個,因為蔡帥剛說,顧少昨天好像出了個小車禍,所以今天才去那個村子找你。死蔡帥,說顧少不讓說,瞞著我。”
車禍?
陸垚垚懵了,剛才一路過來,看他好好的啊。
顧阮東正好打開浴室的門,頭上還有些濕漉漉的,一縷頭髮散在額前,低頭隨意地繫著浴袍。感受到陸垚垚探究的目光,他抬頭看她,舉著雙手錶決心:“放心,我睡沙發。”
陸垚垚看不出他有任何異常,所以直接問:“你昨天出車禍了?”
他目光一凝:“關心我?”
陸垚垚又一堵,本不想理他,但是還是掀開被子,下床走到他面前,“我看看。”
“看什麼?”他的聲音忽然啞啞的,有點緊繃。
因為他的手下意識緊了緊繫在腰間的浴袍帶子,陸垚垚以為他是腹部受傷,所以直接上手扯開他的浴袍。
第二部《東土大糖》
她真的沒有任何邪念,滿心思都在看他有沒有受傷上,誰知道他裡面什麼都沒穿,有些地方已經很“一言難儘”。
陸垚垚???
顧阮東眼疾手快,想把浴袍收攏:“别耍流氓啊。”
陸垚垚跟他拉扯著,因為看到他腹部一個刀疤,是新增的,在他腹部薄薄的肌理上特别明顯,但顯然也不可能是出車禍留下的。
她愣在那裡,不知該先問他車禍的事還是先問這個刀疤的來由。
顧阮東見她快要哭的表情,心一緊,解釋道:“昨天開車有點急,發生了追尾,我沒事,主要是司機挺嚴重,昏迷了一天,是從森州陪我過來的,所以我留在醫院處理,耽誤了時間。”
其實撞得挺嚴重的,後排的他也被震得眩暈了一天,被醫院強製留下檢查。
陸垚垚將信將疑,但見他真沒事,懸著的心放下一點。又指了指他腹部的疤:“這怎麼回事?”
顧阮東當然不敢說是之前冷庫救她那次受的傷,所以現編了一個:“前陣子和大舫他們打了一架,不小心被酒瓶刺破的。”
陸垚垚彎腰,低頭又認真看了一眼,用手戳了一下,有點硬硬的,確實好了:“你活該,多大了還打架。”
她沒意識到這樣的姿勢多少有些曖昧,尤其兩人穿得都少,直到抬頭,一眼撞進他炙熱的雙眸了,他裸.露在外的胸膛微微起伏,她馬上站直了,稍稍往後退了一步,與他保持距離。
他清清嗓子,說道:“累一天了,早點休息。”
說著自己躺到旁邊的沙發上,沙髮根本放不下他的大長腿,所以膝蓋往下都在沙發外。
陸垚垚沒說什麼,自己躺在那張大床上,他們最後一次的記憶確實不好,她沒有忘記那一次的疼痛。
“顧阮東。”
“嗯?”
“我這次來西北的收穫挺大的。”
顧阮東沒搭話,等她往下說。
“說不上哪裡有變化,但就是覺得自己忽然開闊了,看到了這些悲苦,覺得自己好幸運,原來這個世界上,真有那麼多人在忍饑捱餓,在流離失所,在求助無門,走投無路。”
“所以覺得,我們家遇到的事根本算不上事。我爺爺一輩子的聲譽不會那麼輕易被毀,他生病時,依然有老部下來看他。還有我大伯,其實退下來也好,也許他的性格本就不適合官場;聽鯨金融現在的困境,就當是給陸闊一個曆練的機會;而我,即使陸家倒了,我名下的物業和理財也夠我衣食無憂一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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