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陸闊特意把江逾風安排在禾眠旁邊的位置,不是想人家嗎?讓你接觸個夠。
江逾風和禾眠雖然有幾年沒有正式見面了,但是這幾個月,他隔三差五就能看到她,所以並沒有任何的陌生感。隻是,當真正坐在禾眠旁邊,如此近的距離,感受到她的氣息時,他竟然心跳加快,甚至緊張起來。
他是在上千人的台前演講能侃侃而談的人,是簽上億的合同,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,卻因坐在她的旁邊而緊張,激動萬分。
當然,這些心緒,外人並不能窺探半分,因為他表面鎮定冷漠、慢條斯理吃飯,如陸闊所說,就是過來蹭飯的。
表面鎮定蹭飯,實際禾眠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她的眼裡。
看了她幾年的朋友圈,對她的飲食喜好已經瞭如指掌了,所以此時,不動聲色,把她喜歡吃的食物轉到她的面前。
但她今晚心情似乎不是很好,陸闊有意活躍氣氛,故意拋了不少問題給她,她總是三言兩語就回答完畢,並不想引起在場任何同學的注意。
陸闊沒有忘自己今晚的使命,要讓江逾風和禾眠多接觸,但是發現,禾眠真是冷場高手,這場子一直都熱不起來,隻好轉移了話題。
是故意的,故意提到以前理科班的江逾風和溫簡,講溫簡追求江逾風的事,就想刺激刺激禾眠。
其他同學本來因為江逾風強大的氣場,一直不太敢開口說話,也著實無話可說,但是陸闊提到曾經理科班的男神女神,那就不一樣了,畢竟當年,江逾風和溫簡,不僅外型出眾,還常年霸榜在年級的前兩名,有了不少話題。
陸闊還想添油加醋說一番,他想著,禾眠但凡對江逾風有點意思,聽到這些至少能有反應吧?
果不其然,他看禾眠的臉色變得極差,連程晨都怒瞪著他。
江逾風也叫了一聲他的名字,製止他往下說。
自討沒趣,他閉嘴不說了。
江逾風心情漂浮,沉不下來,便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的紅酒鎮鎮神,看到旁邊的禾眠一直盯著他手裡的酒,頓了一下,抬頭問她
“想喝?”
禾眠點頭。
江逾風笑了笑,便拿過她的酒杯,給她倒了一點。
紅酒沒醒好,喝起來有點乾澀,禾眠隻喝了一小口,稍稍皺眉就放下了。江逾風在旁邊說:“要不要給你兌點雪碧?”
“可以嗎?”禾眠問。
江逾風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,徑直把旁邊的易拉罐雪碧打開,往她的紅酒杯裡倒了一點,晃了晃之後遞給她
“嚐嚐。”
他的語氣不自覺的溫柔,連看她目光都是溫柔的。
禾眠接過酒杯,喝了一口,沒有剛才那種乾澀的感覺,帶著雪碧的清甜,她讚歎:“好喝。”
連眼睛都眯起來了,又喝了一口。
“兌了雪碧也是酒,不要喝多了。”江逾風好心提醒。
禾眠點頭,心情好了許多。
江逾風後面沒再說話,他也有怯場的地方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桌上在陸闊的引導下,大家已經沒有剛才的拘束,熱聊了起來。
程晨不時和陸闊鬥嘴,江逾風和禾眠在旁邊安靜聽著。
江逾風的記憶一下回到了高中的時候,那時也是這樣,他每回去文科班找陸闊,他們班的同學在吵吵鬨鬨,陸闊和程晨在鬥嘴,禾眠一個人含著笑意安靜在一旁聽著。
他下意識,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禾眠,果然見她又是安靜地聽著,淺笑著。她不再是以前那個紮著小馬尾,穿著校服的清純小姑娘。
如今的她,一頭黑色捲髮隨意披散在身後,隨著輕微的動作,散發出的淡淡香味浸入他的鼻尖,讓他心神不寧。而襯衫,裙子的搭配把她的身材勾勒的線條極好,該薄的薄,該豐盈的豐盈,每一處都是恰如其分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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